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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疑惑,以紀予薄的性格,不像是會在這種場合下開口的樣子啊?
感受到青年的目光,紀予薄舌尖輕輕抵住上顎,心裡已經開始懊惱。
他為什麼要多嘴,褚奚池想做什麼與他何干。
頻繁地失控讓他心情愈發煩躁,他說不清衝動的源頭到底是因為是青年病還沒好就打算喝酒,還是青年與紀南邇長久的對視。
不過褚奚池原本就不想喝酒,便乾脆借著少年的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順勢還能噁心一下紀南邇。
他勾起唇角邪魅一笑道:「還是我的小薄關心我。」
紀南邇:「」
紀庚:「」
聽到這話,紀庚拿著酒,舉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他感覺自己好多餘,不應該在桌上,桌底才更適合他。
「哎呀,褚先生你病剛好也不和我說一聲,是我唐突了。」他略微尷尬地笑笑將酒收起:「還是喝茶吧。」
「不用了,今天茶味超標了。」褚奚池輕輕吐出一句話,意有所指地看向紀南邇。
對方彷彿真的聽不懂他語氣中的暗諷,仍舊端著那副矜持微笑的模樣,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紀庚聽不懂褚奚池話裡的彎彎繞繞,但畢竟沉浮多年,很快就意識到青年的態度,也不再多說什麼。
沉默下來後,餐廳便只剩餐具相撞的聲音,沒用多長時間幾人便結束了用餐。
褚奚池精神有些不濟,就算身體素質再好,也架不住剛退燒還沒有完全恢復,他看了眼時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和小薄就先回家了。」
紀庚深知紀家的事情不能急於求成,再加上青年的狀態確實不太好,雖然有些小遺憾,但也沒有多加挽留:「褚先生我們下次有時間再聚。」
褚奚池敷衍地點點頭。
下次?
想得美,保證沒有下次了!
回家的路上,褚奚池邊開車邊回憶剛才在紀家時自己的表現,不僅維護了男主紀予薄,在狠狠地懟了紀南邇。
我可真棒。
想到這裡,褚奚池非常滿意,心情抑制不住地愉悅起來,精神都恢復不少,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口氣爬五層樓都沒問題。
兩人回到家時,才臨近傍晚。
紀予薄並沒有像平時那樣一進門就鑽進自己的房間,而是一反常態地坐在客廳看書。
褚奚池有些新奇,盯著少年的側臉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開口:「紀予薄,要不要一起看電影?」
紀予薄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挑眉看著青年,似笑非笑道:「不喊小薄了?」
嘖,這事到底有完還沒完。
褚奚池有些不爽,面無表情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
聞言,紀予薄將手中的書緩緩合上,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往常那樣露出厭惡的目光,只是神色平靜地注視著青年,彷彿真的在等他喊出那個暱稱的模樣。
少年的瞳孔是偏淺的琥珀色,在那雙標緻的桃花眼下,似乎有眼波流動,有種別樣的曖昧。
褚奚池隱隱覺得紀予薄似乎哪裡與以前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只好不自然地挪開目光,撇了撇嘴道:「不看拉倒。」
聽到這話,紀予薄有些無奈地輕嘆一聲,將書隨手放在茶几,主動起身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態度。
原身是個愛享受的人,這件房子不僅配有家庭影院,就連各種配置都是最頂級的,放映效果比電影院還要好。
褚奚池從抽屜中翻出原身收藏的各種電影碟片,看得出來碟片基本都是典藏版,上面印滿了花花綠綠的各種小語種,一個能認識的字都沒有。
唯一一張能看懂的碟片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