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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防萬一,最好能不帶主角受就儘量不要帶,謹慎才是最安全的。
想到這裡,褚奚池開始上下打賀琛,思緒逐漸遊離:如果帶上對方,那晚上就有個工具人幫他解決應酬問題,他就可以在一邊光明正大的吃吃喝喝。
越想越靠譜,褚奚池滿意地看著賀琛,主動發出邀請:「那你和我一起去吧。」
聞言,賀琛狹長的狐狸眼微眯,因為是褚奚池父親安排來管著對方的,褚奚池平時看他就沒好臉色,今天怎麼和之前不太一樣……?
「抱歉褚總,我晚上還約了客戶。」
可惜了,不能看看對方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賀琛遺憾地扶了扶眼鏡。
「那算了。」
褚奚池有些失望,但有些事情也沒法強求。
像這種帶有商務性質的慈善宴會,根據原身的性格不帶伴確實有些奇怪,可比起帶著紀予薄充面子,褚奚池甘願成為宴會裡的一匹孤狼。
慈善晚會位於市中心的高檔酒樓,於晚六點正式開始,褚奚池到場時,宴會大概還有五六分鐘,賓客已經陸陸續續入場了。
在迎賓處登記時,褚奚池留意了一下花名冊,卻意外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陸漸同。
是原著中攻二的名字。
根據小說內容,陸漸同是原身的對家,兩人水火不容,處處都要針鋒相對。在一次慈善宴會中,原身帶著紀予薄在陸漸同面前炫耀自己的金絲雀。
卻不料就是這一次短暫的見面,讓陸漸同如獵物般地盯上了紀予薄,之後更是找準機會將這隻漂亮的金絲雀搶了過來,藏在家中日日疼愛。
回憶起這段劇情,褚奚池沉默了。
今夜,他的母語就是無語。
還好他時刻謹記自己身處花市,早有先見之明沒有帶著紀予薄參加。
今晚只要低調,沒有主角受在身邊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想到這裡,褚奚池暗自鬆了口氣。
進入內場後,宴會剛好開始,由於是冷餐會的形式,除了中間空著的場地是留給賓客交流的地方,禮廳周圍則都是長形餐桌,上面擺滿了精緻的小食。
來參加這場慈善冷餐會的賓客都是奔著社交來的,此刻基本都在大廳寒暄,兩旁的餐桌前反而空空落落的。
這剛好便宜了褚奚池,他內心牢記低調的原則,刻意繞開大廳的人群,目的性極強的直奔無人問津的餐桌。
他舉著盤子,故意掛上霸總招牌式面無表情,沿著餐桌從這頭繞到那頭,沒過一會兒又繞回原地,看起來興致及其不佳,打消了周圍不少想上來攀談的人。
實際上,褚奚池只是選擇障礙症發作了,開始糾結先吃哪個比較好。
最後他決定不為難自己,選擇all ,從餐桌這頭吃到那頭。
這家酒店的冷餐品質極高,幾乎每一樣點心的味道都深得他的心意,褚奚池暗自記下酒店名字,下次可以再來。
「看看這是誰?」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正在進食的褚奚池,來人在看到他堆滿的餐盤,詭異地沉默了片刻,「你是已經落魄到飯都吃不起了嗎?」
這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很符合當下的主流審美,身材高大,劍星眉目,即使唇角帶笑,但依舊斂不住整個人的銳氣。
看到來者,褚奚池沉默了。
為什麼他都低調淦飯了,還是會被攻二找上門啊!
根據原著作者說,攻二陸漸同的名字取「自久向東郊住,漸同麋鹿情」「注1」這句詩詞。
但褚奚池看著小說滿篇的馬賽克,根本升不起絲毫文化鑑賞的欲|望,滿腦子只有,漸同漸同,漸漸變同。
真是不吉利的名字,褚奚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