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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痛苦一會。
季瑾垂著頭看那束花,他嘴唇無聲地動了動。
對不起啊。
霍家三樓的訓練室,陳濤仰倒在墊子上,他氣憤道:「我哥剛才的樣子絕對是生氣了吧!是吧?!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那個樣子……」
陳濤說著忽然就把自己說得火大了,整個人躺在墊子上手腳並用地撒潑:「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我哥現在肯定連我的氣也一起生了!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
除了陳濤一直在無理取鬧的吵嚷聲之外,訓練室裡另外有種節奏分明的震耳乓乓聲,從剛才就一直在振振作響。
就在陳濤幾步之外,霍宇川正在牆邊的立式沙袋旁一下又一下地練習掃踢。
霍宇川就立在那個沙袋前,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面無表情地重複著這個動作。不知疲倦一般地,踢腿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他耳朵裡塞了耳機,右腳踝上綁了彈力帶,帶子的另一頭系在別的器材上,用來增加踢腿時的阻力。
雖然旁邊有一個嘈雜的噪音源,但是霍宇川除了耳機裡的聲音其他什麼也聽不到。
一片寂靜的世界裡,只有青年唱歌時溫柔至極的聲音在他耳朵裡不斷地迴響。短短一首歌,耳機裡迴圈了第無數遍,霍宇川已經倒背如流。
然而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無論他如何重複地聽第幾遍都不管用。
他正在跟內心那種焦躁和煩悶的情緒鬥爭。
像是一個無形又堅牢的鐵籠將人困死在了裡面。他就被困在這樣的情緒裡,掙脫不掉 ,也發洩不完。剛才瑾哥那張溫和又格外冷漠的臉總是會出現在眼前。
持續的劇烈運動使得他臉上沁出大顆的汗珠。但煩躁的困境依然沒有分毫解決,反而讓人的不爽逐漸積累到了某個臨界點。霍宇川盯著眼前的沙袋,越是想起瑾哥,腳上無數遍重複的動作也越來越收不住力。
陳濤這邊還在墊子上旁若無人地大吵大鬧,就聽旁邊忽然一聲刺耳的裂響,伴隨著某種微妙的沙沙聲,陳濤回過頭,看見竟是霍宇川把眼前沙袋直接踢得爆裂開來。
陳濤:……
人頓時也不苡橋哭不鬧了,他就坐在那,目瞪口呆地看著還在扶著膝蓋喘氣的霍宇川。
訓練室裡的沙沙聲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陳濤看著這一地的殘骸,他沮喪地回過頭,人也洩了氣。
「現在怎麼辦?」他看著天花板,唉聲嘆氣地問霍宇川:「我哥不會真生我氣吧?」
他那一個下午也沒有等到霍宇川的回答。
陳濤離開之前,腦海里不知怎的又回想起了霍宇川剛才爬樓梯的身手。他欲言又止,但還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這人的肩膀:「答應我,你以後可千萬不能變成喪屍,好嗎?」
霍宇川當時正心情不好,簡短地讓他滾。
他跟陳濤一起下的樓,轉身去他三師兄明騏房間裡了。
陳濤以為他是去報備裝置壞了的事,並沒有在意地自己回了家裡。與此同時的,霍宇川進去的房間裡,他三師兄聽完他的來意後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借梯子?」
他滿頭問號,奇怪地看著霍宇川:「你要梯子幹什麼?」
霍宇川拎起領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眼眸幽黑,沒有情緒地回答:
「修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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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弄壞空掉
瑾哥堅持不了三章的
第29章
陳家三樓的空調外機裝在後面有條小巷子的那一側。房子外面,遖鳯獨傢霍宇川帶著梯子從陳家繞過去時,房子裡面的陳濤正在爬樓梯。
窗外的影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