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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又說了些什麼話,夢裡他的聲音模糊不清。
即便用的是一樣的洗衣粉,在不同的人身上也會變成很不同的氣味。
這件事情最早是他從季瑾身上那學到的。
可霍宇川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瑾哥那天到底說了什麼呢。
第二天早晨,他在生物鐘的催促下醒了。外面雨小一些了,但日常訓練還是在家裡做的。
下午陳濤跑過來霍家的訓練室玩了一會。一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因為下雨,在家實在悶得沒地方去了。
他在二樓隔著窗戶大喊了一聲霍宇川我過去了,下一刻霍宇川就聽見自家樓梯傳來風風火火的腳步聲。
因為跟霍家是鄰居,陳濤的武術是從早幾年就開始學的。不像陳銘龍他們幾人還停留在武術套路階段。那些陳濤早就練完了,他今年開始跟著霍宇川練散打搏擊。
陳濤今天的本意是想拿這個偷哥賊開刀,看看自己最近長進了多少。
然而一個下午,在第十幾次他的人天旋地轉地被霍宇川摔到墊子上後,陳濤的人呈大字一攤,徹底擺爛。
「爺不玩了!」
霍宇川則比他更爽快,看他真的躺在地上不動了,自己跑去旁邊玩器材了。
這時候上樓拿東西的三師兄明騏路過,喊了一聲:「陳濤。」
陳濤從小讓他訓到大,對明師父不怒自威的聲音形早成了恐懼的條件反射,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來了。
「要練就好好練。不想練跟我下去跑圈。」
「知道了……」
明師傅離開後,陳濤直挺挺的腰背一垮,就維持那個癱坐著的姿勢,在練功的墊子上發呆了好一會。
「霍宇川。」他看著某個方向發呆。。
「……」
「霍宇川。」
「說。」
「喂,你說,你這裡的墊子和把杆是不是正好可以拿來給我哥練舞。」
霍宇川也順著他的目光,朝那面安了把杆的牆壁看了過去。
把杆是用來壓腿和練基本功的,一般舞蹈室都會有。霍宇川大了之後就很少再用到。
陳濤問他:「你說呢?」
霍宇川收回目光:「可以。」
陳濤一聽來了點精神。看他做了什麼,他剛才可是給他哥找到了可以練功的好地方!
他原本是想就在這大喊一聲,直接跟隔壁樓的他哥無障礙溝通的,但他又想起季瑾應該不會喜歡這種左鄰右舍一起暢聽的不加密通話,想了想還是打個電話好了。
他蠕動著拿到了放在墊子外面的手機。一回頭,就發現霍宇川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跑到他旁邊來了。
陳濤不高興地看他一眼。背過身,才給季瑾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哥」
「有件事跟你說下……」
陳濤在那滔滔不絕。
霍宇川就沉默地坐在他旁邊,季瑾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只有幾個斷續模糊的音節。
他好像知道霍宇川也在旁邊,回復陳濤的拒絕也是委婉體貼的。
陳濤放下電話,對他道:「我哥說下次有機會他會來的。但是他今天不太想練。」陳濤自己也嘆氣,替季瑾找補:「沒辦法,你也知道他臉皮薄。」
霍宇川聽完,還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哦。」
陳濤還不忘假裝若無其事地強調說:「可能他還是跟你不太熟吧」
霍宇川沒理他,望向那扇可以看到陳家的窗戶。那邊果然空無一人。
「我以前跟你哥關係很好嗎?」
他忽然問。
陳濤:「你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