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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戍抬頭看向辦公桌後一坐一站的兩個爸爸,譚錚站在旁邊習慣性抬手給任昭遠捏頸肩:「我原本想著你如果在會議結束前到了再讓你們上去,沒想到不用我說。」
「你讓我帶聞顧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我聽前臺說人都在頂層開會,應該很快結束,就直接上去了。」
「心有靈犀啊任老師。」
任昭遠一笑:「你打算好了不提前告訴我,如果來晚了怎麼辦?」
「晚就晚了,沒必要因為他們趕時間。」
「你真是」
「真是怎麼?」
任昭遠笑著躲:「不知道。」
譚錚俯身要纏,任昭遠推他:「兩個小孩在。」
聽他這樣說譚錚也沒分給另一邊兩個小孩眼神,轉了方向倚坐在厚重辦公桌邊緣擋住任昭遠:「看不見了。」
譚戍收回視線,認真對葉聽雨說道:「我覺得你發現的秘密不完整,還需要繼續觀察。」
——
譚許清和clear不願意要小孩,家裡沒人催她們,可譚許清聽說葉溫每次生小孩都能收一堆禮覺得虧,過年時和clear在路邊撿了只小奶貓回家,硬是說這是家庭新成員,要譚錚和任昭遠兩個做舅舅的給見面禮。
譚錚懶得理她,任昭遠手裡剛好有塊成色不錯的帕拉伊巴藍碧璽,找出來放在了貓窩旁。
譚許清一蹦三尺高,連聲說任昭遠都給了譚錚不能不給,譚錚屈指在她頭上給了個響。
「昭遠的就是我的。」
譚許清瞪大眼睛:「你吃軟飯吃得一點都不害臊。」
譚錚理所當然:「我就愛吃軟的。」
譚許清氣呼呼趴在貓窩邊戳弄小貓:「許許你記著,以後跟任舅舅好,譚舅舅是小氣鬼,長大就抓他。」
小貓的名字還是譚母取的,她說譚許清和clear名字裡都有個許,是緣分。
取名字的時候還說起譚許清名字裡的「許」是怎麼來的,譚許清撲在譚母身上捂她嘴巴也沒擋住,只能任由自己從前的黑歷史再一次被翻出來。
「那我後來還想改回去,你和爸不給我改。」
「你想一出是一出,誰知道會不會過兩天又要改,」譚母晃著背上的譚許清,笑說,「現在不攔著你了,你想改就改去嘛。」
先不談已經用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只說中間的許剛好和clear的姓相同這一點,譚許清哪裡還能捨得改,只哼哼唧唧纏著譚母撒嬌。
譚戍正用相機給小貓拍照,這是隻白橘黑相間的三花貓,可能因為還小,顏色淺淺的,腹部和四條腿雪白,臉上一邊橘色另一邊帶著黑色花紋,後背白底上有幾塊圓圓的或橘或黑的顏色,尾巴黑色為主中間夾雜了許多白毛。
相機是譚戍自己新買的,配了幾個不同的鏡頭,他最近在跟著老師學攝影,任昭遠蹲在旁邊,聽他說拍動物和拍景物時怎麼調節引數更好。
譚母樂呵呵看了會兒,提議說:「我們拍個全家福吧,老譚,你去找老劉家來幫忙給咱們拍一個。」
「奶奶,不用找人幫忙,」譚戍拿著相機起來,「我帶三腳架了,可以定時拍。」
「那好那好,咱們就在客廳拍一張,昭遠新換的這幅《紫氣東來》做背景剛好。」
譚父想了想:「譚錚跟我把沙發往前抬,坐一排站一排,一排太長了不集中。」
「沙發這麼重,不用抬呀,」譚許清指著邊上的蒲團坐墊,「我們盤腿坐沙發前面,只挪開左邊這個茶几就行。」
家裡有許多能拍照的寬敞地方,不過譚母想在客廳大家就在客廳這兒想辦法,譚錚和任昭遠把茶几抬到一旁,譚戍去拿三腳架,譚父譚母整理沙發,譚許清和clear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