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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口又回頭:「站那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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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的風波持續了大半年,譚錚就忙了大半年,後來麻煩平息重回正軌,鄭氏安穩之下愈發壯大,安昱勢頭更盛又上一層,譚戍十歲生日的時候鄭和說要認他當乾兒子。
「不給。」
譚錚拒絕得乾脆,靳士炎比他還急:「能不能別擋我乾兒子的康莊大道?」
靳士炎四捨五入能算戈凡鄭和的半個媒人,又透過譚錚和鄭氏有來往,一來二去跟鄭和也熟了。
鄭和一聽靳士炎管譚戍叫乾兒子更不鬆口,說譚戍既然能認靳士炎就能再認他一個。
其實靳士炎這個乾爹是自封的,可他叫乾兒子比誰都順口,不管譚戍認不認就是不改,只能隨他去。
有了先例就有下一個再下一個,鄭和認下乾兒子後佟州刑義趙琛全趕著湊熱鬧,連已經有兩個孩子的姚啟明也沒落下,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乾爹,譚錚不給也沒用。
既然不給沒用,就先把禮收了。
從定製賽車到古董玩意兒,除了認親禮外另包了紅包。
字面意義的紅包,沒轉帳沒給卡,全是現金。
譚戍抱著沉甸甸的一摞有些愣:「都給我?」
他想做個搬運工來著。
任昭遠揉揉他頭髮,譚戍長得快,任昭遠明顯覺得自己手越抬越高:「原本就是給你的。」
禮物是大數,紅包主要為添個喜氣,姚啟明說正好六個乾爹數字吉利,商量好一人給包了六萬。
聽著不多可架不住人多,加起來是譚戍現在幾年的零用錢。
最開始的時候譚錚和任昭遠每月只給他三千零用,鼓勵他花完,月末會看他的各項消費佔比。
譚戍年紀小但花錢很有數,想要的願意等幾個月攢夠錢買,不想要的熱度再高也不會看。後來他們就不太乾預了,任昭遠給譚戍綁了張卡,暫時定了一年十二萬限額,額度之內譚戍怎麼使用他們不過問,如果超額他們會查流水。
這些在綁卡的時候就已經和譚戍說好,不過譚戍沒超出過。他把錢分了三份,一份零花,一份交給譚錚投資,一份存起來備用。
這種分配其實偏保守了,不過現在的年紀能有雞蛋分籃和理財投資的觀念就是好事。儘管他交出去的錢不起眼,但譚錚專門讓人給譚戍記著帳,每年都會把盈利一分不差轉給他。
自己存的投資賺的還有逢年過節長輩給的,現在譚戍自己的卡里也有三十幾萬,但差不多的錢,現金放在一起的感覺和電子數字還是不一樣,視覺衝擊力差太多了。
「平時虧著你了一樣,」譚錚屈指在最上面的紅包中央點了下,問他,「這些也分三份?」
譚戍想了想搖搖頭,這次沒分。
第二天譚戍抱了一大束花回來,金黃的玫瑰和橙色的非洲菊開得熱烈,擠擠挨挨擁著翠綠。
任昭遠經常從譚戍那裡收到禮物,最開始的玩具、摺紙、卡片,到後來的按摩儀、手套、圍巾,東西很多,他都仔細收著。
花還是第一次。
任昭遠低頭輕嗅,盈起淺淺笑意。
鮮花總是能讓人心情更好。
譚戍看著任昭遠喜歡自己更高興:「以後我每天都給爸爸買花。」
譚錚進門就聽見這一句,對譚戍轉頭叫「爸爸」置若罔聞,徑直走到任昭遠身邊把手裡的十九朵白色鬱金香換給他。
任昭遠拿著婚後每年增加一朵的鬱金香,看著譚錚禁不住彎起唇角。
譚戍就是因為譚錚和任昭遠經常給對方買花才想到也給任昭遠買花,去幾家專供花店對比後選了一家最好的,一束不到一千,他收的紅包可以給任昭遠買一整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