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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啟明「唰」一下把門推開,打著呵欠朝任昭遠那裡走:「我跟他老闆熟?誰啊?你嘴挺嚴,查清楚了不知道說一聲?」
鄭和愣著扭頭看他房間:「佟州弄的什麼質量隔音這麼差?」
「你把東西扔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開了條縫了。」姚啟明說著伸手拿檔案袋,任昭遠手往旁邊一躲,沒讓他拿。
正巧鄭和的餐送進來,任昭遠讓人把檔案袋送去自己房間。
「嘿,」姚啟明看看任昭遠又看看鄭和,「怎麼個意思?」
鄭和沒想到姚啟明起來得這麼巧,過去踮腳勾著他脖子拿下自己嘴裡的煙就往他嘴裡遞,被姚啟明罵了一臉唾沫。
「姚哥別生氣,你這個脾氣我哪敢和你說,昭遠當時在群裡明明白白地說都別管,我告訴你了你回頭就得把人往死裡整。」
「個婊玩意兒,那是他該的!」
姚啟明連說帶罵,好一會兒壓下火看向任昭遠。
說白了,他氣不氣都是次要的,還是得看本人怎麼想。
「我不幹多餘的事,你真的不讓管我就不管,可到底什麼意思得說清楚,你是怕我們被趙原青針對還是不樂意背地裡做壞事?要是你還打算複合那當我沒說。」
趙原青的傳媒公司是一大巨頭,還有不少產業跨省市做得風生水起,有權有錢,的確不好惹。但如果說怕趙原青針對,那不可能。他們這些人憋了一肚子火,雖說都不是什麼頂天的人物,也多少有些斤兩。
如果是任昭遠不願意做這些背地裡的事,好說,他回頭把鄭和嘴撬開問出來,過段時間自己就悄摸辦了。
猜複合不是空口,畢竟離婚的事和真正原因都不是任昭遠說的,後來任昭遠也一直沒表現出太厭惡憤恨的情緒。如果任昭遠真的打算鬧一場再複合,他就悶聲裝孫子,認了。
「懶得理,」任昭遠說,「趙原青和別人不是一兩次,他自己存了那份心,我犯不上對付別人。至於趙原青,離了就沒關係了,不可能複合也沒打算當仇人,過去了。」
姚啟明還氣不過想說什麼,被鄭和抓了個包子塞住。
「嘶嘶……灌湯包!燙嘴!你大爺的……嘶……刑義?」姚啟明咂咂嘴,「你怎麼從那邊來了?」
刑義和佟州的房間還嚴嚴實實垂著簾子,他是從連線大廳和花園的走廊過來的。
「他還睡著,」刑義沒多解釋,轉向任昭遠直奔正題,「趙琛他們來了,在莊園外遇見了趙原青。」
姚啟明一聽當即沒忍住粗口,扯著袖子就往外沖,鄭和使出吃奶的勁才拉住。
刑義說:「佟州之前就通知過,趙原青和名下所有車都進不來,保安說趙琛動手了,趙原青沒還手,說想見你。」
任昭遠手機在房間,用鄭和的給趙琛打了個電話:「你們進來吧,不用管他,也別再動手,打出事來還要擔責,我不想和他再有牽扯了。」
趙琛結束通話電話找出自動錄音的音訊最大音量外放,腳踩在自己車頭和趙原青車身撞擊出來的一處凹陷上,懟起人來又快又準活像裝了機關槍:「人要臉樹要皮好狗不擋門外地,感情有的人家大業大全靠死皮賴臉偷蒙拐騙,別人脾氣好還真好意思蹬鼻子上臉忘了自己什麼東西!」
「你——」趙原青活這麼大就沒被這麼指鼻子罵過,何況剛剛那麼忍氣吞聲白捱了打只換來任昭遠一句不用管他不想有牽扯。
他氣得血衝上頭,可拳頭剛揮起來就被其他幾個人推開按住,他一對四丁點優勢都不佔。
趙原青從前就不明白,任昭遠一個書卷珠寶裡長起來的人,從頭到腳儒雅矜貴,怎麼偏交了些大咧粗俗的朋友。他一直看不上合不來,但因為任昭遠才一直維持了基本社交禮儀,現在這樣根本不可能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