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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絕對睡得正香。
「就是特殊才讓你見證一下,我今天七點就起床了,吃完飯想不開來健身房續卡,後來那個教練有事換了個人來,一抬胳膊我的天,那個汗臭味直接把我燻出來二里地」
聽到這兒任昭遠笑了一聲,搖晃手裡的香水對著右手腕和衣擺內側輕按了下。
聞顧從教練說到路邊沖他叫的狗,又說自己買了熱成像的球鞋一人一雙,最後極其自然地順口問任昭遠什麼時候回家。
任昭遠十四歲時被舅舅從姥姥那裡接走,算是和聞顧一起長大。
離婚的事任昭遠之前一直沒告訴家裡,頒獎結束才在打電話時簡單說了幾句。
回國事情多,一家人接機後飯都沒吃完任昭遠就被一個接一個的電話叫走了。
其實只忙了那一陣,後來是他自己用工作當藉口避著。
對舅舅和舅媽勢必不能用應付外人的理由搪塞,而真正離婚的原因,任昭遠不想深聊。
「哥,你放心,就回家吃個飯,爸媽肯定不多問,他們就是擔心你。甭管因為什麼,你不願意說就不說,我們肯定站在你這邊啊。」
任昭遠拿起水杯喝口水,又放下,說:「沒什麼不能說的,趙原青在外面有別人,就離了。」
看,挺簡單的事,一句話足夠講完。
可任昭遠也是真的不想提。
最開始的錐心析骨和質疑煎熬隨著之後日夜顛倒的混沌都變得模糊,他早就不覺得疼了,甚至一點難過的情緒也生不出。
只是牴觸。
好像曾經所有在其他人面前顯露過的相愛和信任、所有日光下或青蔥純真或成熟並肩的年月,都隨著這簡單一句話變成增加荒唐可笑程度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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