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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通報,人直接進了丞相府,到院門口時才讓手下人喊了聲當提醒。
一身黑色錦衣的男子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而來,即便坐在輪椅上也不掩他滿身貴氣,以及嗜血的殺意,正是當今攝政王蕭楚奕!
銀色面具遮了臉,看不清面容,但曾見過攝政王的人無不為其傾心,在雙腿被廢後攝政王不僅鮮少出門,更是以面具遮臉,無人能再見他真容。
甚至有傳言,他臉也被小皇帝給毀了,醜的令人生惡才帶了面具。
剛放完狠話的丞相怎麼都沒想到攝政王說出現就出現,滿臉不可置信,行禮問安時還抖了幾下,生怕攝政王聽到了他先前放的話,更怕他發怒直接砍人要他的命。
「丞相這府好生熱鬧,」蕭楚奕開了口,語氣不鹹不淡。
他對這個攝政王一向就怕,此刻心中更是不安,恭敬道:「下官在處理一些家事,不知王爺駕到是為何事?」
「無事,路過。」
「順便看一眼丞相是如何虎毒食子的,」蕭楚奕說著,隨手一抽身後侍衛的劍,那劍刃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蕭楚奕舉著劍認真打量,像是在看什麼寶貝一般。
「本王想跟丞相討教討教,不知丞相可願賜教?」
丞相被那帶血的劍和蕭楚奕的話嚇了一哆嗦,腿也軟了,差點直接跪下。
「王爺說笑了,下官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是下人不懂事,下官便想讓其吃點教訓。這不,那臭小子是個護短的,就多說了幾句。」丞相說著,把話鋒轉向凌清時。
「長的倒不錯,」蕭楚奕順著視線看了凌清時一眼,並做了評價,「是隨了生母吧。」
隔著面具看不到這位攝政王臉上的表情,但丞相依稀從那他話中聽出了幾分嫌棄,他訕笑兩聲正要開口,卻見攝政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並不想聽。
「原來如此,既然沒有虎毒食子的戲碼,本王便不打擾了。」
護衛連忙推著輪椅要走,不過才到凌清時跟前蕭楚奕便叫了停,他進門後,滿院子的人除了丞相外,跪了一地,但蕭楚奕並沒叫起,這會兒高度倒正合適。
蕭楚奕看了凌清時半響,猛的伸手捏住了他下巴,「是個標誌的人兒,若死了就可惜了。」
凌清時不躲不閃的與蕭楚奕對視,面無表情回,「多謝王爺誇讚,王爺放心,我爹下回要表演虎毒食子時,我請王爺來觀禮。」
下巴被鬆開,凌清時隱約聽到了一聲輕笑,輪椅被護衛推走,蕭楚奕卻應了凌清時的話,「那本王便等著了。」
第四章 凌清時的威脅
攝政王毫無徵兆的來,沒說幾句又匆匆離開,卻足已震懾丞相和孫氏。
丞相揮退了要挑斷凌清時手筋腳筋的下人,上前抬手就給了凌清時一巴掌,「吃裡扒外的東西,人是不是你請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他會救你?還敢跟老子玩心眼,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說完,又一巴掌甩在了凌清時另半邊臉上。
而凌清時臉色絲毫不變,只冷眼回看他,「對,我請的,我能請一次,自然能請第二次。他不見得會救我,但罵他廢物的人他一定想弄死,丞相大人,你說對不對。」
丞相頓時想起方才他被蕭楚奕嚇的腿都在抖的反應,更怒火中燒,抬手又要給凌清時一巴掌,不過這次被凌清時給抓住了手臂,他手如鐵鉗一般,抓的緊緊的,丞相連掙都掙不動。
「小畜生,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相動手!」
凌清時沒說話,只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像是要把丞相的手臂給生生捏碎一般,問,「大夫請嗎?」
「我的人,還敢動嗎?」
「手臂還要想要嗎?」
丞相痛的臉都青了,又氣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