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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人,為何?會不會有危險?怎麼辦?
一陣頭腦風暴之後,景光用力將手裡的紙撕掉稀碎塞進嘴中,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嚥下去。只是十幾秒中便吃了個乾淨,掉在地上的紙屑也沒有落下,直到最後一口劃過喉嚨,景光捂著略微有些顫抖的嘴巴,衝到門口,一把開啟房門。
門外柚並未離開,懷抱著雙臂靠在牆上,像是篤定了景光一定會出來一樣。
「我想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柚放下手臂,朝走廊東側走去。景光跟在身後,始終保持著兩米的戒備距離。
「咔嗒」待景光走進來後,柚鎖上的房間的門。
房間裡只有一張容得下十幾個人的大桌子和兩把椅子,桌子的一邊緊貼著窗戶。柚坐在右邊,摘下了頭上的黑色禮帽放在窗臺上,整理著禮帽開口。
「你你是」
原本藏在禮帽下的黑色長髮落下,黑長直再加上柚轉過來的那張臉,雖然花了濃妝但是景光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就是那天晚上請他們吃麵的小姑娘。
「你還記得我呀,看來我們的確有緣分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柚示意景光坐下。
景光深吸了一口氣,在柚對面坐下,都是組織的試探!套路!虧得當時他還以為是個單純欣賞顏值的小姑娘。「為什麼要給我看那張紙?若真是臥底,我想你們組織早就把對方趕盡殺絕了。」
「呵!他和你關係這麼好,你就不擔心嗎?別說什麼不熟,他可是在聽說你被除掉之後,一骨子地咬上了黑麥。」
「這有什麼意外的,波本本就與黑麥不對付,也不會是因為我。」
柚故作驚訝地一聲,「你不再爭辯一下,我可沒有提到波本這個名字哦。」
這回換景光輕笑出來了,「你既是已經知道了,何必再等我把名字說出來,與其藏來藏去,不如說的明白一些。」景光環顧了一圈房間,視線最後落在了角落裡的發著藍光的機器上,「這個房間裝了訊號遮蔽器。剛才在走道里,路過了很多個房間,你卻偏偏要上樓梯拐幾個彎到這裡的房間裡。當然也可以用每個房間的功能都不一樣來解釋就是了。」
「不過看到你臉上,明明嘴巴的口紅畫的很完美,在燈光下還可以依稀看到臉頰上有些閃閃的粉,而上半張臉上的眼影卻沒有一點都沒有畫過的痕跡。」景光頓了頓,看著柚抬手摸了摸她自己的臉頰。「禮帽正好可以遮著上半張臉,也許你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怕有人竊聽,而且是組織的人。你現在在這兒和我說的話,你不想讓組織知道。在這個房間之外你沒有開口,而是選擇了留紙條將我引到這裡。即使你拿著組織裡有其他臥底的訊息,大機率也是沒有向組織匯報。」景光緊緊地盯著柚,這個人對組織絕對不是忠心耿耿的,起碼沒有琴酒那樣忠心。「所以你到底有什麼要問我的,讓你不惜把我這個麻煩撿回來。」
柚靜靜和景光對視了幾秒,緩緩地開口,「池田一澤,他的訊息換你一條命。」
景光眉頭緊皺,快速搜尋了一番記憶,看著微笑著的樣子,嘴邊的話音一轉,「既是知道了名字,我想以你的能力不至於需要來問我吧。」
柚頓了頓,「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知道什麼。」
「抱歉,我並不認識他。」
「看來還是要去麻煩一下波本了啊。」柚抬手摸了摸下巴,像是思考的樣子。
景光的拳頭一緊,「那豈不是讓組織發現你在偷偷調查與組織無關的東西,雖然不是組織的一員,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又是救下臥底,又是動用組織的人手為了你的私慾出手。若是把我現在處理掉還好,若是我哪天被組織的人看到了。你」命不久矣
「所以既然你之前沒有上報,現在還是選擇瞞著比較好。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