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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瑾放下手中書本,「生氣了?」
喬瑜搖了搖頭,她就是好奇他怎麼白天就回來了,「我去換衣裳。」
進入內室,喬瑜走到平日換衣裳的屏風後打算將濕了的衣裙換下,春天的雨冷的很,昨兒還艷陽高照熱的褪去了夾襖,今兒下雨便猛的降溫。
剛解開釦子,身後伸來兩隻手幫她,喬瑜下意識推開那雙手,「你出去,我要換衣裳。」
噴灑的氣息呼在耳後,「夫人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為夫伺候夫人,直到夫人消氣為止可好?」
「我真的沒有生,唔……」喬瑜話還沒說完,只覺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攬著她轉了個方向,面前暗了一瞬,呼吸被奪去,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雙唇被堵,帶了淡淡的茶味兒,喬瑜喝不慣苦澀的濃茶,棠棣苑的茶後面便改為清茶,那味道清列回甘。
喬瑜也不知自己有沒有生他氣,也許夜裡想他的時候有那麼點,畢竟不聲不響就消失幾天,身邊明明有侍衛,也不知讓人與她知會一聲。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兩人氣息紊亂,「夫人這衣裳蠻好解的。」
換衣裳的地方有一張梨花木做的小方桌,桌腿雕刻梅花,大約有程懷瑾腰那麼高,平時是用來放摘下的香囊等物的。
此時喬瑜被放在那小方桌上。
……
「公子,薑湯茶備好了。」
喬瑜雙手攀著程懷瑾的肩膀,眼角還掛著淚珠,聲音軟綿卻又有幾分幹啞,「我不要喝薑湯茶。」
程懷瑾含住那雙紅唇,「好,不喝。」
從內室出來,喬瑜和程懷瑾身上衣物都換了一身,喬瑜整個人半靠在程懷瑾懷裡,雙腿軟的很,若不靠著他怕是都站不穩。
屋外雨還未停,兩人在堂屋用的飯,喬瑜感覺嗓子有些乾澀,以為是渴的,多喝了兩杯茶水。
用過飯,程懷瑾說起春闈杏榜的事,「岳父中了會元,於情於理都要慶賀,開庫房挑些禮送去?」
「你做主便好。」喬瑜喝著茶,想了想補了一句道:「讓下人送去吧,禮物也不用挑選太貴重的。」
本就不得人家歡喜,上趕著怕是更加惹人厭棄。
「聽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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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瑜感覺嗓子幹啞不是錯覺,次日她便受涼了。
「阿嚏……」喬瑜揉了揉鼻子,身上披著大氅懷裡抱著暖手爐,喬瑜雖然到了冬天手腳冰涼,但是她會給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炭火烤久了上火她會做敗火的食物,穿來這麼久這是她第一次生病。
然而受涼的原因還讓人難以啟齒,可惡的是受涼的人只有她,程懷瑾什麼事也沒有。
「怪為夫。」程懷瑾也不知她會受涼,眼底全是自責。
喬瑜受涼並不是多嚴重,若是在現代吃顆藥睡一覺許是就好了,偏偏這裡是古代,「下次看你還敢不敢。」
「下次換床上。」
喬瑜氣的踹他。
在容文博被請到府上給她看病時,外面突然傳出此次科考有人舞弊的事,那訊息彷彿長了翅膀一般,瞬間傳的滿城皆知,第二天就有學子集結鬧到宮門口,據說朝堂一片震怒聲。
這些都是琥珀告知她的。
科考舞弊的事在盛京一下鬧開。
隔了兩日,四姑娘還特意跑來棠棣苑打著關心問喬瑜可知此事?而在四姑娘來時,杏榜上的頭名會元喬老爺剛被抓進大牢,據說連帶被喬老爺收留在客棧的那些學子也都受了牽連。
讓五姑娘將四姑娘帶走,喬瑜本來病的不嚴重,後面卻突然越來越嚴重了,頭暈的厲害,下午發現是葵水來了,受了涼又來葵水,喬瑜只覺整個人暈暈乎乎四肢無力。
喬瑜昏昏沉沉睡著,一會兒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