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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瑜聽兩人拼了好一會兒的哥哥,此時見著陳姑娘那位二哥,下意識打量起來,來人著月白色錦緞衣袍,頭戴玉冠束髮,腰間系枚祥雲飛鶴玉佩,身形高量。
臉上不似二公子那般冷著臉,帶著溫潤的盈盈淺笑,氣質上便覺此人應該是極溫柔的。
不知為何,喬瑜忽的想起書中對男二的描寫,好似就是這般溫潤如玉,給人一種端方君子之態。
書中三個男人,男主邪性霸道、男二溫潤如玉、反派陰毒狠辣。
陳梓鈺走上前,看了眼對著他落淚委屈的三妹,轉而看向喬瑜和五姑娘,「舍妹給二位添麻煩了,在下在此替她向二位道歉。」
陳三妹不服,嘟著嘴辯解道:「二哥,我又沒錯。」
「不可多言,走吧,母親該等急了。」
看著兄妹二人離去,五姑娘撇撇嘴,「裝模作樣。」
側目見自家二嫂一直盯著陳三妹的哥哥看,趕緊拉著人轉身上亭子,「嫂嫂你看,從這裡看去好看吧,這裡可是整個白塔寺觀紅楓最好的地方。」
那陳三妹的哥哥素來有盛京青玉公子一說,模樣雖然比不過她二哥,可誰讓他裝的溫柔端方,二嫂嫂可不能被騙了,不然二哥該殺了她了。
他們家已經有一個四姐姐被矇騙,就因此四姐姐對上陳三妹總是矮一頭,今兒可算是讓她出了口惡氣。
喬瑜看著漫山遍野的紅楓神色震撼,下意識點頭,確實好看,尤其山坳、山腰、山頂的氣溫不同,紅楓葉子的顏色也不同,葉片顏色分出層次感來,這般景象簡直就是大自然的饋贈,無可比擬。
看完紅楓下山,途中五姑娘一直說二公子好話。
喬瑜忽然想起五姑娘與那位姑娘拼哥時提及的探花郎一事,便問出口:「為何說,夫君,沒,參考?」
「當時二哥哥在孝期。」五姑娘也不知具體原因,大伯大伯母死後,二哥不顧旁人眼光毅然決然入了天錦衛,外人還道他不孝,父母亡不守孝反而急著立功。
但也是從大伯父大伯母去世開始,二哥再沒笑過。
每每與陳三妹對上,她總拿她哥是探花郎一事擠兌她們,一個探花郎有何炫耀的,三年就出一個,還一直拿來說。
再說了,陳梓鈺考科考時,她二哥都是天錦衛指揮使了,歷來最年輕的指揮使,她二哥才是最厲害的,一定是當初科考時二哥在孝期才沒去,若是去了,豈還有他陳梓鈺什麼事。
喬瑜一直在回想劇情,可她就記得幾個點,而且書是以女主視角展開,男女主視角最多,男二也只有在女主需要幫助時出現,對他的解釋本就不算太多。
番外續寫的也是原身的悲慘,只道男二對女主有情,對旁人都是薄情的。
喬瑜記得書裡面確實有提及探花郎一事,被五姑娘和那位陳三姑娘一番快言快語的拼哥,她開始迷糊了,書中男二到底是不是探花郎?
還是說她記憶出偏差了?
回到禪房,該隨同老太君去聽高僧誦經祈福,緊接著過了晌午後,下午開始抄佛經,喬瑜忙起來便也就忘了探花郎一事。
入夜,天色逐漸暗下來,同五姑娘一道從老太君屋裡出來,告別後各自回了各自禪房。
喬瑜推開門發現桌邊坐了一人,手上正拿著自己這幾日練的字。
當看到其中一張雪白的紙出現在二公子手上,喬瑜瞪圓了眼,下意識撲過去搶,「別看。」
二公子明明沒有抬頭卻好似長了眼一般,手一揚就躲了過去。
喬瑜見他揚手,小跑到另一邊去搶,心裡就一個想法,一定得搶回來。
那張紙與宣紙不同,是用來列印的紙,紙張白淨厚實細膩,喬瑜喜歡用來畫草稿,宣紙極易浸透,她便順手從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