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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話呢?你今天去哪兒鬼混了?公司好不容易給你接來這個熱門綜藝,可不是讓你偷跑出去私會情郎的。你給我從實招來,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有法子治你!」
「鍾哥,你別問了,我不能說!」
「你放什麼狗屁,有多不能說,他是涉黃還是涉黑了啊?你又不是寫小說的,再怎麼和諧內容也和諧不到你那裡去!裝這副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鍾誠明顯咄咄逼人,一副她不坦白就不罷休的模樣。
「我看你糊弄鬼呢?那老幫菜司機是你花錢僱來的吧,最近公司壓著你陪酒,你各種推脫,上次還敢甩臉子,這是決定另闢蹊徑了?裝一波有金主兜底是不是?信你個鬼!」
他雖說不是什麼出名的經紀人,但畢竟娛樂圈老油子,混了這麼多年,而且還盡往灰色地帶鑽,多的是花花腸子。
顧思語眼眶一紅,頓時大顆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哭得梨花帶落雨,十分惹人愛憐。
「哎,顧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工作人員。
「沒事,她被風吹迷了眼。」鍾誠害怕引來攝像機,立刻拖著她離開,態度十分強硬。
工作人員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裡替顧思語可惜,明明有了一部熱播劇,眼看前途大好能競爭小花旦,可惜被經紀人和公司給毀了。
回到了節目組為顧思語準備的套房之後,房門剛關上,顧思語就哭出了聲,軟倒在地。
「鍾哥,你要救我啊,那個人好可怕嗚嗚嗚……」
「他真是個變態,他要我脫光了衣服,往我身上放支票。」
鍾誠本來氣得跟紅眼雞似的,想再逼問,沒想到顧思語自己先憋不住了,一個勁兒往外說,顯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什麼,放支票,多少錢一張?」他嚥了咽口水,心裡感嘆,臥槽,果然顧思語是遇上大佬了,還踏馬這麼會玩兒。
顧思語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眼神裡充滿了譴責。
「我沒有別的意思,是心疼你,想問清楚金額,看他要被判多少年!」
「一百萬一張,他放了一百張。」她吞吞吐吐,總算是憋了出來。
鍾誠先是不信,但顧思語說得有鼻子有眼,頓時兩眼放光:「他真給你了?臥槽,支票呢?你放哪兒了?」
「我、我怎麼可能要,他這麼侮-辱我,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他帶我去的是金鹿灣,我死在那兒,讓他的豪宅變鬼宅!」
鍾誠聽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蠢貨,送上門的錢都不要!
不等他罵出口,顧思語就開始鬧起來了,一會兒要報警,一會兒尋死覓活的。
「死吧死吧,你這麼蠢,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好,死之前我要把他給我的東西全都燒乾淨,質本潔來還潔去。」她哭天抹淚的,還問他要了打火機。
鍾誠看她這股勁兒,簡直膩味得不行。沒有林黛玉的命,偏要擺林黛玉的譜兒,還拽起文來。
另外其實他心底還是有些不信的,畢竟光憑那輛車和司機,其餘都是顧思語一張嘴,沒有真憑實據啊。
他現在就想看看顧思語能戲精到什麼程度。
顧思語從手包裡抽出幾張被折起來的紙,看起來像是什麼合同檔案,直接點燃了打火機。
「你踏馬瘋了,坐在地毯上點火,不怕引起火災?」鍾誠提起桌上的水壺澆滅了火,冷笑著一把奪過來:「你真當自己是林妹妹呢,臨死前還搞一出燒東西的戲碼?人家燒得是詩,你燒得是什麼鬼?」
當看清楚紙上面的內容時,他頓時雙眼圓瞪,一目十行地掃著,越看越心驚。
最後變成雙手捧著,翻頁的時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