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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的審美逐漸從臉變成骨頭了啊。」糜稽嘆了一口氣,老氣橫秋地說,「我對你的未來很擔心呢,楠雄。」
糜稽是認真的,和席巴之前所說的話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我很讓人擔心嗎?
不過下一秒我就確定我想多了,糜稽還是那個糜稽。
「你不覺得由雪醬和我們家格格不入的可愛,粉紅色的洛麗塔裙,簡直就想讓人對著她喊『哦呼』,」糜稽摸著下巴,「完全是溫柔的那一掛,肯定不會從裙子下面掏出武器來。」
粉紅色洛麗塔裙,他自己不是也穿過嗎?比較起來的確天野由雪會更適合點。
「會掏出一個西瓜刀和無數把小刀。」我回答道。
雖然並不是我的本意啦,但是天野由雪在他的衣服下面貼著肌膚放著大概一把西瓜刀和十六把小刀,都是特質的,特別輕薄,貼著肌膚放著穿上衣服還真得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西索的話,在身上藏了十三副撲克牌,他如果去賭城的話,在撲克牌上面作弊應該很厲害。
我之前為了養活離家出走的糜稽和我,特意研究過,一般作弊也不會藏十三副撲克牌,不過我也不需要這些手法,靠超能力就行。
但這兩個人這樣藏武器的方法,很一脈相承了,真得不怕一個不小心就片皮切肉嗎?
西索應該還行,撲克牌應該是靠著念力變鋒利的,天野由雪總感覺哪天會真得變成一朵朵的雪花。
這樣想想的話,揍敵客主流的想法是訓練家裡的小孩把手指弄成尖銳的可以掏出心臟的白骨爪那樣實在是太機智了,出門都不用帶武器。
不過伊爾迷還是會使用釘子作為自己的遠端攻擊性武器,如果使用指甲的話就只能使用近戰,有些時候還是遠端比較便利。
選擇釘子也是因為方便攜帶。
糜稽的夢碎了。
「蒼天啊,大地啊,在揍敵客真得找不到一個淑女嗎?」
女孩子,想要變成什麼樣都可以,雖然天野由雪是男的。
我懶得理他,不過他倒是給我提醒了一個思路。
與其說天野由雪這傢伙是和qb簽約成為了魔法少女,還不如說他是念能力者。
雖然我在他身上沒有看到「氣」啦,但是我現在也還沒有辦法做到在別人使用「隱」的狀態下發現「氣」。
「隱」是「念」的應用技之一,把「氣」收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要捨棄掉防禦力,所以日常的時候也不會做到這麼誇張,頂多就是讓別人看不出自己是念能力者的程度。
不過既然是席巴帶來的,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傷害,我也就懶得分析那麼多,只要不影響我就行。
「話說,那個叫做「西索」的,為什麼要纏著大哥啊?」糜稽很不解地問道。
伊爾迷在整個揍敵客感覺都是一個黑色的傳說,尤其是在糜稽這邊,不過大多數的傭人都是帶著八百倍的濾鏡看我們的,伊爾迷這點事只能換一句讚嘆,頂多再加一句「有些恐怖,不愧是伊爾迷少爺」這樣的詞。
大概是變態戰鬥狂的遊戲吧。
對方一進來就在評估戰鬥力,給糜稽打了三分。
至於我,大概還是嬰兒所以直接略過了。
真是太好了呢,感謝我是個嬰兒。
我這樣和糜稽說的話,他大概會憤怒地去找西索單挑,那還是算了吧。
為了他好,我關掉了糜稽的電腦上面的監控器,打算繼續看我的偵探劇。
「不會是你的詛咒真成了吧?」糜稽思考了片刻突然出聲說,「就是因為那個《開膛手和獵人的糾纏》?」
是《開膛手傑克和偵探獵人的火熱糾纏》,這名字也不難記,你這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