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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迷不為所動,「你先。」
「誒?」西索挑了挑眉十分浪地說道,「你這麼想要摸摸我的心臟?」
「來吧,」西索舔了舔上嘴唇,又挺著胸說,「再朝裡面摸吧。」
抱著我跳下窗跑去解決事後的事情的席巴,已經捂著我的耳朵前進了。
用手掌一左一右地捂住我的耳朵,我整個人生無可戀地懸掛在空中。
這就是老父親的愛嗎?既沒有阻擋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而且還讓我並不情願地玩腦袋固定的鞦韆。
正常嬰兒能被這樣對待?
席巴絕對是在打擊報復吧。
【像是提著耳朵的楠雄兔。】
伊爾迷見到我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保持著右手沒入在了西索胸前的姿勢,左手伸了過來。
「楠雄,奶嘴。」
就……一隻奶嘴引發的血案嘍。
作者有話要說:
楠雄不想做的三件事:
1、被捂著耳朵當成掛件前進
2、不想接過沾著血的奶嘴
3、不想和大哥玩躲貓貓
第17章
我看著血淋淋的奶嘴一時間無語凝噎。
宛如進入了奇怪的舞臺劇劇場。
我的脖子上面為什麼被撲克牌開了一個大口?
哦,沒事,只是為了我弟弟的奶嘴。
我的胸腔為什麼開個大洞?
呵呵,我只是為了引起霸道殺手的注意偷了他弟弟的奶嘴。
你們是在演《afia霸道少爺之弟控的奶嘴》嗎?
說給無關的路人聽的話,都會想這兩個人是不是哪裡有大病啊?
如果是電影的話,會被人打一星刷負的吧。
這種垂直的釣竿,伊爾迷還能像是條大魚一般咬鉤。
呀咧呀咧,這就是兄弟愛嗎?
我是不會感動的,甚至還有些尷尬地抽了抽嘴角。
用有毒物質製造的奶嘴也不是什麼好貨,雖然價格的確比想像得昂貴,但我們家也不缺這個錢。
仔細想想的話,伊爾迷的確有點守財奴的傾向。
我們揍敵客的小孩六歲就有自己的銀行卡,這筆錢算是零花錢和勞動所得,而日常的開銷什麼的都是走家裡的帳,據糜稽所說,伊爾迷卡裡面的錢有八位數,也沒見他怎麼用過,就像是個守著金幣的只進不出的大黑。
糜稽眼紅很久了,不過笑死,根本不敢去撒嬌要禮物買手辦。
當然我也不關心伊爾迷的私人財產了,也沒想過讓伊爾迷把銀行卡的錢都換成甜品,但我只想說得是,我們揍敵客真得不缺這個買奶嘴的錢。
哥啊,我的親哥啊,去學習一下《該怎麼把不要用的舊物爽快地扔掉》這門課吧。
這是梧桐很喜歡的課,似乎是為了改掉在流星街的時候的習慣,不過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用,堆了一個倉庫的舊物,比如說為了操心揍敵客的身高買的一些智商稅的鞋墊。
伊爾迷保持著這個詭異的姿勢,又把奶嘴往前送了送,他還和西索以互相傷害的姿勢連在一塊,旁邊的西索還因為伊爾迷的動作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應該只是手沒進了胸腔而疼痛的吧。
完全不想接過奶嘴,反正我現在也是一個普通的嬰兒,因此也擺出標準的「裝傻臉」來應付過去。
伊爾迷t到了這一點,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了看西索的衣服。
【用來擦奶嘴好髒,算了。】
然後把奶嘴收了回去。
【沾了變態小偷的血,不想收藏,回去燒掉。】
……收藏?
我捕捉到了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