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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偷了重要文書,謝堰定藏在身上,朱靖安自然要替他掩護。
怎知端王雙手交合,緩緩一笑,
「靖安誤會了,本王豈敢搜謝大人的身,只是搜一搜戲臺而已。」
朱靖安臉色一變,莫非他料錯了?猶疑地看了一眼謝堰。
謝堰唇角抿得緊緊的,一言未發。
端王陰惻惻望著他,「怎麼?謝大人是做了虧心事,連戲臺都要堵著不讓人上去?莫不是謝大人身後藏了什麼人?」
端王親眼看見一女子翻身掠入戲臺,定是容語無疑。
端王話音一落,全場譁然。
姑娘們的視線嗖嗖往謝堰身後戳去,
夜風掠起謝堰的衣擺,隱約瞧見他背後似有一抹裙角。
莫不是藏了個女人?
一想起這個可能,那些心儀謝堰的女子當即倒抽冷氣。
臺下的長公主痴愣地盯著兒子,忍不住出聲問道,
「晏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直覺情形不對勁,端王冒著被皇帝申斥的風險,在王府大動干戈,肯定是丟了了不得的東西,長公主瞭解自己兒子,絕不會那等輕浮造作之人,眼下這等局面,定是出了大事。
謝堰目光越過重重火光,落在長公主那張秀美的臉頰,沉默片刻,他語氣艱澀,露出幾分為難,
「回母親的話,兒確實有難言之隱」
長公主臉色變得難看,她幾乎強撐不住,緊拽住侍女之手,眼底蒼茫如煙雨,喃喃道,「什麼意思?」
謝堰背在身後的手微微緊了緊,眼下形勢逼迫,容不得他遲疑,遂定了主意,他眉梢掠過一抹凜冽,掀起微瀾,淡聲道,
「王爺,謝某今日在此,確實不是閒逛」
「哦?」
謝堰面不改色道,「謝某心儀一女子久矣,今日碰巧遇見她,酒色壯膽,忍不住引她來此處,欲坦明心意,不料事還未成,被王爺的人撞了個正著,她此刻羞憤難當,還望王爺給在下一個面子,莫要為難她」
謝堰話落,四面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許松枝更是淚水漣漣,雙膝一軟,差點栽下去。
長公主只覺頭頂轟隆隆滾過一陣雷,她前一腳給他定下婚事,他後一腳給她弄個女人回來,長公主搖搖欲墜,氣息不穩嚷道,
「不可能,晏兒,你不是這樣的人」
朱承安與隨後趕來的朱贇二人,神色猶疑往謝堰身後瞅,如果他們猜得沒錯,謝堰口中那「心儀女子」,該是容語?
這唱的哪一齣?
二人一頭霧水。
不知哪位公子笑呵呵望著謝堰,
「原先還當你謝清宴要做一輩子和尚,不料你不聲不響幹了一票狠的,看來是用情至深,既是如此,倒不如讓姑娘大大方方站出來,長公主疼愛你,謝侯爺也寵溺你,只要你開口,將人三媒六聘娶進門來也不難,若實在不行,以你謝二公子的風采,做個良妾也不委屈她。」
謝堰眉目如朗月清風,倒是與他正兒八經論起此事,「虞兄說笑,她性子傲氣,豈肯為妾,謝某既是真心待她,自然是娶進門做正妻的。」
姑娘們的心碎了一地,許松枝身子顫顫巍巍,一顆心已跌入冰窖。
那位姓虞的公子聞言越發來了興致,朗聲一笑,「謝堰,你讓開些,讓本公子瞧一瞧是何方神聖,能摘得你這朵高嶺之花?」
明亮的火光映出謝堰那張清雋無雙的臉,他笑了,這一笑彷彿春光穿透風牆,逼退這場蓄勢許久的夜色,
「謝某有慕艾之心,人家姑娘卻不一定肯嫁,諸位這般驚擾,怕是白費了我一番功夫,她越發要懊惱了」言語間盡顯寵溺與無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