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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才知道,齊不驕會找她,主要是隻有她能忍受齊不驕聒噪的性子。
其他人都已經被齊不驕煩到不想搭理。
時間一久,兩人反倒成了最好的朋友。
上輩子她結婚,她這邊的伴娘人選就有齊不驕。
當然,她也給齊不驕當過伴娘。
陸嬋驅車來到約定的地點。
這是本市一家有名的alpha酒吧,只接待a級別以上的alpha。
陸嬋是這裡的熟客,她一進門就有服務生領著她前往包廂。
齊不驕定的是最好的包廂,位於酒吧的頂層,遠離了低樓層的吵鬧。
陸嬋進門,就看到一個女人背對著她在打電話。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拿起面前已經倒好的酒,輕輕抿了一口。
「老婆,我在酒吧,等會和陸嬋喝酒。」齊不驕笑著朝著陸嬋揮了揮手,對著電話那端親暱的撒嬌,「老婆,早點休息,不要太辛苦,我愛你喔。」
她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老婆怎麼有空問你在哪?」陸嬋喝了口酒,冷聲問道。
「她沒問,我自己主動說的。」齊不驕興奮的小臉瞬間垮了下去。
她已經三十歲,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二十出頭。
加上她說話軟萌軟萌的,很多時候都被人誤認為還未畢業。
「她們研究院最近在忙一個新專案,我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通話。好不容易打通她的電話,說了沒兩句就結束通話了,我真後悔送她去研究院。」齊不驕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陸嬋頓時明白。
這是叫她過來聽苦水的。
「我老婆今年剛被評上教授,不少alpha都落選了,只有我老婆一個oga評上了。所以不僅要去首都出差,還有做不完的實驗。每次和她聊天,永遠都是在忙。我都懷疑,在我老婆心裡,實驗才是最重要的。」齊不驕鬱悶的喝了口酒,眼眸向下垂著,神色落寞。
陸嬋沒說話,靜靜的聽著。
並不需要她安慰,齊不驕把苦水倒完就能自愈。
齊不驕天生缺根筋,不會看人臉色。
在本地的幾大家族中,只有齊家沒有a+級別的alpha。
小時候被人用這件事情嘲笑,齊不驕像是聽不懂一樣,跟著別人一起笑,完全沒有感到別人在笑話她。
分化成a級別的a後,也沒少遭其他人的嘲笑,但齊不驕並不在意。
即使是面對她,也沒有任何自卑,一張娃娃臉上永遠洋溢著不知險惡的笑容。
這樣先天樂觀的一個人,談戀愛之後就開始間歇性的傷感,總是抱怨女朋友,也就是現在的老婆不在乎她。
但只要對方招招手,齊不驕就像聽話的狗狗一樣搖著尾巴奔赴過去,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都是常事。
「我要是能像你一樣聰慧靈敏,學習能力強,那我也去研究基因,和我老婆一起工作。」齊不驕說著眼眸一亮,神色變得興奮,「陸嬋,你知道嗎?我上次去研究所找我老婆,看到她一襲白色的工作服,冷峻禁慾,我當時都被驚艷到了,好想咬一咬老婆的腺體。」
「在研究所發情,你不怕被趕出去?」陸嬋橫了一眼,淡淡的問道。
齊不驕頓時萎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癟嘴,「你說對了,我被趕出去了,我老婆不允許我再去看她。」
說完這話,齊不驕哀嚎了兩聲,臉上並沒有難過,只有可惜,「我當時應該拍照的,老婆穿那身衣服真得太好看,我以後都看不到了。」
陸嬋喝了口酒,懶得說話。
「陸嬋,你以後可千萬別找研究員做老婆,特別是研究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