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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諾不遺餘力的找到能吃的,村裡的大叔大嬸都知道了諾小子不僅不傻了,還變成了找食能手。
村民都很羨慕諾的這份本事,紛紛誇讚諾有本事,能養活自己和妹妹,絕口不提之前一口一個傻子的叫什麼。
就這麼過了七八天,在諾的不辭辛苦的找吃的和努力修煉中,諾胸口上的傷已經好了。
玲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把哥哥身上的布條解開,仔仔細細的看了檢查了個遍。
指尖顫顫巍巍地碰了碰胸口那猙獰的傷疤,小心的問道:「還痛嗎?」
諾肯定地答道:「不痛了,放心吧。」
玲這才放心地舒了口氣,高興的時候對著哥哥說道:「太好了,哥哥終於好了!」
諾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玲這幾天補充了點營養稍微圓潤點的臉頰,說道:「這會總該放心了吧?」
玲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哥:「還不是這幾天哥哥總是上躥下跳的,嚇死玲了!」
想起這幾天上樹下水,知道把小姑娘嚇壞了,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諾並不會後悔。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儘管十年來的營養不良讓這幅身體像柳條一樣瘦削,但是在已經開始修煉的諾眼裡已經是不在意的了,只要後續營養跟上,身上的傷會好得更快。
索性放開手腳,把能吃的都找出來給兩個人補補身體,對玲,對自己都是最好的,只要不是太過劇烈的動作都是無礙的。
「玲,既然哥哥已經好全了,等下哥哥去伐棵樹做個木桶,在家裡好好梳洗一番才好。哥哥好多天沒有清洗了,都快臭死了!」
諾對於差不多十來天沒洗澡渾身臭烘烘的簡直要折磨瘋了,如果不是為了不讓玲擔心,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外面洗澡,早就在夜黑風高之時偷偷摸摸的洗了個澡了。
主要是一有響動玲就會醒來悠悠地盯著自己,這才不得不隱忍到此時。
「可是我們沒有工具呀!哥哥你要怎麼做?」玲對於手上什麼工具也沒有表示很擔憂,家裡唯一的一把鐵刀在那一日也被強盜給搶走了。
諾不在意的擺擺手,微笑著說道:「沒事,骨刀也可以了,至多費勁點。」
「行不行呀?」玲表示很懷疑。
「玲,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諾笑著對小姑娘說道。
玲想了想,還是不死心的問道:「要不要找鄰居大叔過來幫忙?」
諾很無奈的拿起骨刀牽著玲的手就往樹林走去了:「不用了,哥哥可以的。現在你可以先看看哥哥行不行,好不好?不行你再找鄰居大叔來幫忙。」
玲歪頭看了看哥哥,決定還是聽從哥哥的話,叫鄰居大叔的幫忙的話又要花掉哥哥尋找狩獵的動物給大叔了,哥哥自己還沒能吃飽,還是不麻煩了,先看看情況再說。
玲發現自從哥哥神志清醒後,吃的越發多了,每次都感覺他吃得慢條斯理的,但是當天所有所得的吃食卻是全部不剩的。
玲覺得哥哥可能還沒吃飽,需要更加努力給哥哥弄吃的才行。可是玲沒什麼本事給哥哥弄更多好吃的,想到這兒,玲有點失落,沒辦法幫上哥哥的忙。
諾可不知道牽著的小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一想到馬上就能洗個澡,渾身就都是勁了。這幾天儘管可以使用潔身術清理一下自身,但是又怎麼能比得上痛痛快快的進水裡盡情的梳洗一番來的自在呢!
諾牽著玲的手,很快來到了自己早已找好的一棵大樹下,準備磨刀霍霍地伐樹了。
玲看著這個大樹,還是有點呆,不由自主的問:「哥哥,真的要砍這麼大的一棵樹嗎?都有十個玲圍起來那麼大了!」
諾對這個樹很滿意,只要砍下來,弄成幾節,把最大的那段掏空就是個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