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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完,江梵看向虞肆白,又恢復了冰冷嚴肅的模樣:「謝辭雲還是個小孩子,他懂什麼,又為什麼要加害宓兒?小孩做錯了什麼事,和教導他的大人脫不了關係。」
虞肆白聽笑了:「師尊的意思是,這事是弟子教的謝辭雲?」
江梵安撫地將林宓從身後溫柔拉出,又冷漠地看著虞肆白:「是不是你心裡清楚。」
「好。」虞肆白點頭,「看來這件事確實要查清楚才行。」說完,她一個輕功就追上了要離開的謝辭雲,以極快的速度點了謝辭雲的穴道,謝辭雲登時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舉了舉手中的大板,終於回憶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師尊和師妹商討打你一百大板,這不打完你怎麼可以走?」
謝辭雲氣得胸口起伏:「虞肆白你到底會不會聽人話,我說了不是我做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虞肆白抬手就朝謝辭雲屁股上打了一個大板。
謝辭雲疼得叫了起來,他以前也沒有被打就叫的習慣,但自從發現被虞肆白打手心的時候,只要他發出疼的聲音,虞肆白就再也沒捨得打過他的手心,他就開始有這習慣了。
虞肆白快步走到謝辭雲的面前,伸手一手托起謝辭雲的下巴,一手按住了謝辭雲張開的嘴巴,她輕笑一聲:「多大了,還玩這招?」
謝辭雲只好閉了嘴,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招不管用了。
虞肆白鬆開了謝辭雲的下巴,抬手又要打。
「住手!」江梵實在忍不住開口了,每打一次謝辭雲他的心就要跟著顫一下,他不悅地看向虞肆白,「你在做什麼,屈打成招?」
「調查啊,」虞肆白回應的很是坦然,「而且這又如何算的了是屈打成招。按師尊意思,若這真是謝辭雲做的,那弟子必然也是幕後主使,若真是如此,弟子也甘願領罰。」
四周圍觀的弟子聽得忍不住點頭,又頗為敬佩地看向虞肆白,小聲贊同道:「這算大義滅親,大義凜然吧。虞仙君果然是氣度不凡。」
林宓聽得暗暗咬牙,她這麼設計本是想毀了虞肆白的名聲,怎麼虞肆白的名聲還變得更好了?
江梵更是無話可回,只能忍著心顫繼續看虞肆白打謝辭雲,只希望謝辭雲記恨的只是虞肆白一個人。
虞肆白手中又一大板落了下去,繼續她的審問:「謝辭雲,你可知錯?」
「我沒錯!」謝辭雲這次一聲不吭地抗下了這一大板,他恨恨地看向虞肆白,一字一句加重聲音道,「虞肆白你不信我。」
「信不信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你認不認錯。」語音落下,虞肆白又是一大板落下。
「我說了我沒有錯。」謝辭雲被打得口中流血,也堅決不鬆口,「虞肆白我恨你,我討厭你!」
虞肆白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她懶懶地聽著,手中的大板一刻也沒停下來。
謝辭雲咬牙忍著被打的疼痛,抬眸一一掃過林宓,江梵乃至在場的所有人,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們所有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虞肆白毫不在意,專注於手中的大板,只是這次她沒能打下去,江梵突然快速移行到她面前,奪走了她手中的大板扔到了一邊。
「就沒見過有你這麼狠做師父的。」江梵失望掃過虞肆白,上前解開了謝辭雲的穴道。
謝辭雲整個人脫力就要倒地,江梵趕緊抱住了謝辭雲,聲音明顯柔和了許多:「行了,能抗過這麼嚴厲的審問,想來這其中確實有什麼誤會,此事便到此為止。」
謝辭雲還不安分,他沒有多少力氣還要不斷掙扎,只是江梵哪裡敢放手讓謝辭雲自己摔倒在地。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還是虞肆白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一手揪住謝辭雲的後衣領,將謝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