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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他手癢地又捏捏簡遊耳朵:「咱們是經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搞性別歧視那一套。」
簡遊後槽牙磨得咔咔響,從來沒有這麼頻繁的想要捶死一個人。
「用這種破理由威脅我,做夢!」
他一把扣住陸時年的臉往後推開:「愛說不說,隨,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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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外面住了一週多時間。
在這期間,除了簡遊偶爾跟陸時年一起進實驗室,兩人在學校幾乎沒什麼交流。
但是回家就不一樣了。
別的不說,至少簡遊已經可以坦然接受每晚抱著陸時年這個「人形止痛劑」入睡。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因為陸時年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最艱難的第一週即將過去的原因,至少在這幾天裡,他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噩夢,每晚都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但是再好的睡眠也抵不住有傻逼作妖。
臨搬回去前一晚,簡遊睡得正熟,忽覺身體一輕,半夢半醒之間就覺得好像有人正抱著他往外走。
他太困了,眼睛也睜不開,鼻息間熟悉的味道也讓他生不出防備,迷糊一陣,乾脆不管了,歪頭靠在人胸口繼續睡。
直到呼吸受到阻礙,他憋不住睜開眼睛,陸時年隨即鬆開捏著他鼻子的手,笑眯眯看著他。
炸毛的小兔子難得有這麼乖巧的模樣。
頭髮凌亂眼神茫然,總是皺著的眉心也鬆開了,愣愣坐在他身上,表情又呆又懵,直勾勾看著他的樣子乖得不像話。
哎呀。
怎麼這麼可愛?
陸時年笑意更深,低頭開心地蹭蹭他的額角:「遊崽,晚上好啊」
簡遊被他蹭得一隻眼睛都眯起來了。
「……?」
什麼情況?
等他終於慢半拍地醒過神,第一時間,他就自己被此時此刻的處境氣得鬼火直往上竄。
「陸時年,你,你踏馬的!」
「放老子下來!」
陸時年收緊手臂著不讓他掙扎:「我腿坐著不舒服?」
「舒服個毛線,硌得要命!」
簡遊使勁推他肩膀,無能狂怒:「撒手,別抱著老子!」
陸時年悠悠道:「你別蹭來蹭去,不然會更硌。」
簡遊:「???」
簡遊:「……?!」
簡遊這下是徹底醒了,臉倏地漲紅:「我艹?陸時年你個臭狗流氓!」
陸時年:「乖,別撒嬌。」
簡遊:「老子沒有!」
「嗯嗯嗯,遊崽說的都對。」
陸時年把一雙筷子強行塞進他手裡,握住:「快嘗嘗流氓做的宵夜味道怎麼樣。」
簡遊這會兒才發現桌上還擺了兩盤吃的。
他多看了兩眼,不可置信地回頭盯著陸時年:「你大半夜強行把我弄醒,就為了讓我吃你做的宵夜?」
陸時年很坦然:「是的呀,一個人吃多沒意思,而且你都要走了,下次再想吃我做的飯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
呀?
還呀?
媽的這個逼怎麼還有臉呀?
桌上東西挺香。
但香味一陣陣飄進簡遊鼻腔,那就是火上澆油。
簡遊已經出離憤怒了。
啪地將筷子往桌上一擱,管他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抱住陸時年腦袋就撞上去:
「我吃你大爺!」
早上睡醒,簡遊腦門疼得厲害。
沒有什麼大病,就是單純字面意義上的疼。
收拾好東西拎出房間,陸時年就繞著他晃悠:「遊崽,你腦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