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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三人一時間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時候,旁白傳來了一聲叫喊。
「丁白?」
丁白轉過身看了見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走廊上,瘦瘦高高的肩膀似乎有些掛不住身上的白大褂。
「你認識我?」
對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兒說到:「說不上,只是知道你們的名字。」他衝著顧願和郭姣說到,「你是顧願,她是郭姣。」
「」丁白三人不清楚來人的身份,是莊家還是npc?「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
「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對方說到,帶著丁白三人走到了一樓東邊的走廊前頭。
門診室外一張巨大的醫生資料呈現在三人面前。
「整個婦產科的所有醫生簡介,包括實習醫生。」瘦高眼鏡兒說到,「這些只有名字沒有照片的醫生就是已經淘汰的醫生,或者說-莊家。」
第50章 七月十一號
十五個人,準確的說是實習醫生和實習護士的人數是十五人,這也代表著本次賭局的參與人數正是十五個人。
可是這張資料上,有整整一半的人都沒有照片。
「這些人?」丁白指了指資料上空出來的位置。
「全都淘汰了,有四個是在第一階段,剩下三個就在剛剛被淘汰。」瘦高眼鏡兒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兒說到。
丁白注意到這個人叫做余文洋,不過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余文洋看起來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感覺這個人看起來像是那種在關鍵時刻會丟掉隊友的人,總之丁白對這個余文洋沒什麼好感。
「一樓現在還剩下多少個人?」顧願轉頭衝著余文洋說到。
「除我之外還有一個。」余文洋說到,「不過他人現在應該在負一樓。」
「負一樓?他在負一樓幹什麼?」負一樓是停屍房。
「不知道。」余文洋聳了聳肩膀,「可能是找金花牌去了吧,那傢伙堅信既然賭局被設定在醫院,那麼金花牌會被藏在最恐怖的地方。」
他這麼一說,丁白更覺得這個人不靠譜了。倒不是因為這人長得就很精明的樣子,只是第一感覺不對。
相比於顧願和郭姣給他的第一感覺,這個余文洋表現的過於老道。不過說起老道,陳知非比他可是老道多了。
對了,陳知非沒有出現在這一次的賭局裡。醫生資料和護士資料上面都沒有他的名字。這個人為什麼沒有參與這場賭局呢?
出事兒了?
丁白腦袋裡幻想著陳知非不參與本次賭局的理由,不是說對於自己手上的紅心十很感興趣嗎?怎麼突然就不聯絡了?
不過丁白轉念一想好像陳知非也沒有什麼義務要和自己綁在一起。
切
腦子裡突然飄過上一場賭局中那個最後的夢境片段,那股小蒼蘭的味道從鼻尖傳來。
連帶著嘴唇上的一點溫熱。
「吶,人回來了。」靠在一邊的余文洋朝著一邊的走廊上伸了一下下巴。
一個人影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從遠處看他手裡像是拿了個什麼東西似的。
「莊家?」那人走近,衝著丁白幾個人問了一句,「我叫周俊。」
「丁白,這是顧願,她是郭姣。」丁白看了一眼他的手,發現他似乎受了傷,「你手沒事兒吧?」
「嗨,問題不大。」周俊說到,「本來想去停屍房看看,但是門鎖著,上來的時候被掛了一下。」
「對了,你們是從幾樓下來的?」周俊問到。
「二樓。」
「看來這場賭局還真是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展開。」周俊喃喃的說到。
幾個人交流了一下現階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