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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蔣俊才見做到如此地步都不能挽回李玉梅後,直接變了臉。
既然軟的不行,蔣俊才決定來硬的。
披著羊皮的狼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蔣俊才試圖以暴力讓李玉梅屈服。
但李玉梅被打了這麼多次,也終於敢鼓起勇氣反抗了。
她摸出一直塞在枕頭底下的剪刀,發狠一般地割傷了蔣俊才的手臂。
當時鮮紅的血把床單染上了一大片的紅色,看起來十分的觸目驚心。
蔣母尖叫著衝過來,連殺了李玉梅的心思都有了。但是李玉梅手裡的那把鋒利的剪刀卻毫不退讓,大有蔣母敢上來她就敢刺上去的破釜沉舟之意
蔣家的一場鬧劇以蔣俊才被送到醫院為結束。
李玉梅讓蔣俊才付出鮮血的反抗,使得蔣俊才也不敢隨意朝她動手了,但是離婚的事情,蔣俊才依舊是打死不鬆口,甚至他還以蔣茉為要挾,他知道李玉梅放不下女兒。
甚至因為李玉梅要離婚的事,王銀蓮都被請過來過來當了說客。
「你現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蔣俊才現在不是不敢打你了嗎?你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王銀蓮氣急敗壞地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了?還鬧什麼離婚?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李玉梅聽到王銀蓮的話,只覺得自己越發的可悲。
看,這世上對男人是多麼的寬容,彷彿蔣俊才不打她了,像是多麼大的恩賜一樣,她就必須得原諒他,必須得繼續毫無芥蒂地和他繼續過日子。
李玉梅從小在這種教育中長大,她本該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但此刻,她只覺得噁心,她開始認識到,自己並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她的前半生都在為這孃家和夫家奉獻,咽著血淚當一個好女兒好妻子。
但她現在不想這麼做了,她想為自己而活。
但這顯然是很難的。
蔣家和李家都不同意李玉梅和蔣俊才離婚,李玉梅被嚴加看管了起來,甚至連蔣茉都見不著。
李玉梅哭過也鬧過,但這都沒用。
她後來才學會服軟,既然離婚不成,那她還可以走,還可以帶著女兒一起離開這個牢籠。
她還有地方可以去,李玉梅想著那張寫了李玉蘭住址和電話的紙條。
幸好,她還有個妹妹。
李玉梅是個溫柔的性子,也不太會說謊。
她表現出服軟之後,蔣俊才果然放鬆了警惕,以為她想通了,平時上下班也不盯著她了,甚至還讓她見了女兒。
而李玉梅也終於找到了機會。
她先去廠裡把工作給賣了,廠里人不知道她鬧離婚的事情,但是知道蔣家重男輕女想要兒子的事情,以為她賣工作是終於下定決心準備生二胎了,於是事情辦得很順利。
之後,她又聯絡上了顧深的那個朋友,在他的幫助下,李玉梅接走了學校裡的蔣茉,鼓起勇氣給李玉蘭打了個電話。
接著,母女倆一起坐上了離開的火車。
現在這個時間,蔣家應該早就發現他們不見了吧?
李玉梅幾乎能想像蔣家和李家鬧翻天的樣子,但她這會兒只覺得痛快。
蔣家和李家大概也能猜到自己可能來找李玉蘭了。
但他們不會知道李玉蘭一家究竟在哪裡,那張紙條她從來沒有讓人看見過。
李玉梅說著淡定,但其中不容易之處,李玉蘭光是想像都能想像的出來。
她心疼地抱住姐姐,說:「沒事了,現在你和小茉就安心地住在我這裡,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李玉梅眉間卻有些憂愁。
就這麼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也沒有工作,李玉梅要說一點都不擔心不害怕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