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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女人的味道變好聞了，她竟然想要多聞一些，靠近她一些。

柔柔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緊接著溫熱的毛巾覆蓋在臉上讓她暫時沒有空閒思考。

秦姌有照顧妹妹的經驗，倒也熟悉，放水將柔柔的手和臉洗了下。

溫熱的感覺，臉上不再緊繃，讓柔柔舒服了一些，她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看秦姌。

秦姌看的好笑，對於小瘋批的印象淡了一些，小孩跟個卡通人物一樣，眼睛又大又圓溜，心裡想什麼都在臉上。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更多的是害怕，恨意應該很少吧。

秦姌給柔柔用熱毛巾擦乾淨了臉和手，發現柔柔頭髮有的黏成了縷，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衣服也看著不太乾淨。

看來吃完飯得洗個澡。

「有點熱，可以把外套脫了。」秦姌看到柔柔出了不少汗說道。

別墅裡暖氣很足，秦姌穿著睡衣都沒感覺冷。

柔柔被熱水洗過的臉紅撲撲的，眼神懵懵的，感覺沒反應過來。

秦姌心裡一軟，伸手給她脫外套，釦子解開幾顆後，裡面露出的衣服讓秦姌頓住。

看上去質量不錯的外套，裡麵包裹的毛衣有些舊，編制粗糙也罷了，材質竟然是一點也不暖和的低劣毛線，起了不少球，看起來厚，一點也不保暖，裡面的秋衣領口處鬆鬆垮垮，帶著毛邊，一看就是質量不好，還被洗壞了。

秦姌震驚了。

她沒想到人的底線，還可以更低。

對待一個孩子，竟然會這樣惡劣。

偌大的家業，不可能捨不得給小孩買新衣服穿。

秦姌回想了下，這件事應該不是穿書女授意的，整棟宅子的各項費用她只負責簽字給錢，支配這些錢的是管家和保姆那些。

溫家原本的管家已經被辭退，現在主事的就是保姆蘇媽。

也是穿書女對小孩這樣不上心，縱容了蘇媽。

秦姌臉色沉了下來，柔柔眼神從迷茫再到恐懼。

「別怕，裡面的衣服可以脫掉。」秦姌說道，又釋放了點資訊素。

裡面不保暖只佔體積的毛衣被秦姌幫著柔柔脫了，脫的過程柔柔的手換著拿著存錢罐的小豬耳朵，一刻也不放下。

「你等我下。」秦姌給柔柔重新扣上外套釦子，對柔柔輕聲說了句，到了洗漱臺清洗自己。

原本秦姌是想將記憶理順一些，再辭退現在家裡這些穿書女僱的保姆傭人的，這下子看來得速度快一些了，否則她做再多，這些人還是會幫她拉仇恨值，送她上路。

挪用柔柔的日常開銷費用，中飽私囊，這可不是辭退這麼簡單了。

秦姌心裡想著，很快洗漱完，想到自己剛才釋放資訊素了，便開啟換氣扇，將周圍空氣淨化了下，沒了她的資訊素味道，這才開門將柔柔從椅子上抱下來，兩人一起去餐廳。

剛才好聞的味道沒有了，柔柔微微有些失望，不過一靠近秦姌好像就能聞到一點點。

柔柔沒敢太靠近，只是偷眼看秦姌。

餐廳裡，阿梅她們已經將早餐都擺上了，牛肉粥，包子，煎蛋，熱牛奶等等，很豐盛，都冒著熱氣，讓秦姌很有食慾。

「蘇小蓉和蘇媽沒吃早餐的話，端一些給她們，讓她們在房間裡吃，還有花房那邊的早餐，別忘記了。」秦姌對阿梅說道。

兩人有些吃驚秦姌說的，沒有敢質疑，分頭去準備。

秦姌朝後看了眼慢吞吞跟上來的柔柔，在她到了椅子邊時，將她提上了兒童座椅。

柔柔被抱第二次，稍微淡定了一些。

「吃飯吧。」秦姌說了句，坐定後發現桌子上多了一碗紅燒肉，就放在柔柔不遠處，看起來很肥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