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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推開仍撐在她身上的湛月寒,扯過被單稍微的蓋在身上,然後撇了湛月寒一眼道:“我記得有說過,要當我的情人便不得干涉我的私事,如若做不到我們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
清歌沒有正面回答湛月寒的問題,而是提醒湛月寒她曾經說過之話,便是告訴他湛月寒剛才的問到超過了,湛月寒聞言自我安慰道‘情人就情人吧,雖說是不干涉,可他剛才不也輕易的解決掉了一個情敵麼,再接再厲,他相信清歌最後一定會是他一個人的。’湛月寒如是想到,嘴上卻說道:“月兒不想說就算了,我沒有別的意思。”然後也躺在了清歌的身邊,從清歌的身後抱著她,一時之間,兩人相對無語。
轉身離開的姬無邪心裡很是受傷,雖然他早知道清歌跟湛月寒的關係,可由於湛月寒一直有傷在身,而清歌跟他也沒表情得有多親密,因此他便一直沒有感覺到威脅,每天仍在清歌面前嬉戲調笑,偶爾跟煞鬥鬥嘴,他也覺得小日子過得分外滋潤,可剛才那一幕讓他明白,清歌從來沒有屬於過他,特別是清歌用那冷淡的聲音說出‘出去’二字,那時他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姬無邪徑直朝營外走去,而煞也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到不是煞想跟他走,而是他能明白姬無邪此時的心傷,他想開口安慰安慰姬無邪,可他又不是走那種溫柔儒雅路線,因此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只得跟著他,彷彿那樣他便覺得能安慰到姬無邪似的,他想安慰姬無邪的那份心思,倒也不是說他跟姬無邪的關係有多好,相反他們一路上就從來沒有對過盤,可能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傷心之人吧,他便莫名的能體會到姬無邪那份心傷,因此便存著安慰姬無邪的心思,而且這份心思也不是說他見到清歌躺在別的的男人懷裡時不傷心,其實他的心傷不比姬無邪少,可他自始自終便沒存著清歌會屬於他的心思,因此面對那樣的畫面,他也比姬無邪能夠接受一些。
姬無邪突然停下往外走的腳步,轉身沒好氣的對煞說道:“怎麼?你想跟我走麼?你也受不了你家那位放浪形骸的大小姐吧,走,哥帶你去逛青樓,那裡姑娘雖然比不了你家大小姐那容貌,可那床上功夫絕對不比你家小姐差。”他這只是純粹有氣沒處發故意貶低清歌,彷彿那樣他自己就會好過一些一般。
煞這才開口道:“你,沒事吧?”此時的他也不計較姬無邪對於清歌的詆譭,因為他知道姬無邪對清歌的愛絕不比他少,他如此這般不過是為自己的心傷找理由,讓他自己好過一點而已。
姬無邪聞言哈哈大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好得很,你以為就她能找男人麼?我也可以找女人。”
煞難得的開口提醒道:“你別這樣,難道你不怕小姐以後都不理你了麼?”他知道姬無邪說的不過是賭氣的話,相信不是出於他的真心,但為了賭氣而失去清歌,那真的很不值得。
但正在氣頭上的姬無邪哪裡聽得進去,不在意的說道:“不理就不理,就她那樣水性揚花的女人我姬無邪還不想要呢。”
“你、、、、、、、、、”煞還想開口勸阻。
卻被姬無邪不耐的打斷道:“你少在那裡羅裡囉嗦,想跟我一起逛青樓找女人,現在就走,不想去,就自己滾回去吧,少來煩我。”說著就轉身繼續往外走。
而煞見勸阻無用,只還站在那裡任由姬無邪離開,心裡還暗自嘆氣道,‘只希望他以後不要後悔才好,不過那可能麼。’煞再看了姬無邪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後轉身朝軍營裡走去,不管清歌如何,他都是不會離開她的。
清歌跟湛月寒起床洗梳完之後,出了營帳便見到站在門外的煞。
煞見清歌從營帳裡出來,便欲言又止的說道:“他走了?”
清扼聞言,眼底閃過一道異樣的神色,心底也莫名的抽搐了一下,雖然煞沒有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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