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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權力,他們當真什麼都做的出,而他只是想活著,和她在一起。這個,好像成了奢望了。
“王爺,請用膳。”管家陶千推開門假裝恭敬的說,臉上的笑卻帶著幾分嘲諷。
太后被殺後,他一直被軟禁在王府裡,生活起居全由陶千負責。他是他們的人,他一早就知道。坐到桌前,他面色如常地用著膳,他的尊嚴不許他在奴才面前示弱。殺處斬還剩下幾天,他唯一的希望是能見到她,能不能得救,其實無所謂,自他參與這爭鬥,他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他的結局都會這樣,權力哪能帶來一世的榮耀。能見到她嗎,他想,雖然期待,但不想她身處險境。既然她已經選擇了別人,他也不必再有什麼期待。但是不甘心,不管是哪一樣,他都好不甘心,這樣失去她,這樣離開人世,他好不甘心。
胸口一疼,一股腥味湧了上來,他看著桌上的飯菜,不敢相信地皺起眉。為何還要下毒,他不是馬上就要被處斬了。身子一歪,他倒在地上,恍惚中聽到陶千慌張的聲音。
“王爺中毒了。”
這個訊息很快傳開了,幾乎在同一時間,宮中皇上遇刺,幸好大內侍衛奮力保護,皇上才逃過一死。京中一時人心惶惶,不知從哪裡開始,有人暗中議論,有朝中有位大臣想要獨攬大權才做出這些事。一個病太子,一箇中毒昏迷的王爺,皇上一駕崩,無論誰繼位,他都可以挾天子以令天下。人們紛紛議論是哪位大臣有此野心,朝中官員個個惶恐,生怕這頂帽子扣到自己頭上,皇上生性多疑,他們誰都清楚。
同時,離京城一天路程的鎮裡,趕了一天路的安安住進客棧,同行的除了夜和月辰,還多了一位老者。一隻白鴿停在他肩上,他拿下鴿腿上綁著的字條看了一眼,淡淡地說:“夫人,第一步很順利。”
“下一步準備得怎麼樣了?”她淡淡地問。
“已經得手。”
“好,我們先休息幾天。”她脫下鬥蓬,輕輕扇著風,“夜,去打盆水來。”
“是。”
“夫人,還是讓我去吧。大爺和二爺都累了。”老者連忙說,小心地看著安安和夜的臉色。他,絕神宮的護法,怎麼能讓教主去打水呢。
“你年紀大了就給我歇著,夜,我要喝酸梅湯,你讓廚房做。”
“好,我馬上去。”夜連忙答應,朝護法齊宣使了一個眼色,一臉滿足地去忙了。她能讓他做事,就說明把他看成自己人了,他開心都來不及,哪用得著別人幫。
齊宣暗歎一口氣,這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這個當手下,插個什麼嘴。安逸王出事後,他接到密令要他前去相助,還特別註明了不能相認,也不能說夜還活著的事。他知道安安已經知情,教中的人都瞞著夜一人,主要是她身邊有了相公,夜如果用教主的身份出現太過尷尬,他們也瞧不準她留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齊宣出現時,稱夜墨已死,絕神宮群龍無首,決定追隨夫人。安安假裝半信半疑地答應了,夜毫不懷疑地以為她相信了,還暗暗讚許齊宣懂得應變。齊宣心下無奈,覺得夜墨就和他父親一下,一旦在一個女人身上用了心思,就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不過當年,他不也是如此。
“夫人,有些事屬下會做,夫人就不要為難二爺了。”他好聲勸道。
安安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輕撫自己的腹部,“記得,要把傷亡減到最少。”
“屬下明白。”
她嘆了一口氣,爭權奪利怎麼會沒有死傷,她原先的計劃裡,有許許多多的犧牲者,當她讓齊宣去執行時,自己也暗暗驚訝,她原來也可以這樣狠心地去傷害別人,只因為自己看不見嗎,還是為了救出別人。心裡很迷惘,計劃卻沒有因此停止,因為她想讓敏浩活著。現在的情況,稍微有點不同了,她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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