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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男子一臉慵懶的斜斜依靠在最粗的一棵枝幹之上;墨色的髮絲隨意的散開鋪滿了清透的白衣;俊逸的面容似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秋月般的眼瞳若同霧氣衍生的湖面;濃稠化不開的哀傷在眼角處一點點溢位;嘴角的笑意卻愈發的深濃;稱託的那悲傷分外的撩人心魂;此刻的他若同跌落凡塵的謫仙;透著幾分飄渺;幾分神秘;幾分讓人揣摩不透的清淺哀傷。
一手輕握著那柄玉白色的玉骨扇;扇身光潔無暇;靜靜的躺在胸口的位置;另一隻手略顯慵懶隨意的垂著;手中玉白色的酒壺緊緊捏著;不時有橙色的酒水順著瓶嘴滴落;風起;那清甜的酒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黑瞳微微眯起;眼眸靜靜凝望著某處;偶爾會仰起頭;橙色的酒水憑空落入嘴中;不時有酒水灑出;染溼了那清透的白衣;留下淡淡的水漬。
小小;她該是已經走了吧;沒有看到自己她是否覺得難過;是否會想念;不會吧;有千祗邪那般霸道的男子在身邊;她很難想起自己吧;驀然執起酒水這一次灌得異常的猛烈;甚至嗆的他眼眶發澀都沒有停止。
剛剛分開;自己竟然已經想念的緊;想到連相送的勇氣都沒有;他是在害怕;害怕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奪取;害怕會傷了小小那顆清透的心;害怕那終年清涼含笑的眼眸裡會佈滿哀傷;害怕那充滿生命力量的笑臉會再也無法看見;酒水不停的灌入口;沿著嘴角滴落;那酒香似乎更加濃稠起來。。
一直以為自己無堅不摧;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便是此刻他已經難過心痛到不知道那如何是好;他幾乎都要懷疑昨日裡說出若然只能是哥哥這樣我也認了的話語不是他說的;究竟是怎樣愛上那個女子的;此刻他已經說不上來;彷彿是命中註定一般;愛了便愛了;而且無怨無悔。
小小;薄唇輕啟;卻終究只是一個淡淡的弧度;那軟聲寵溺的呢喃無聲無息的消散在喉嚨深處;捏著酒壺的大手愕然緊握;瓷質的酒壺瞬間四分五裂;飛揚的瓷片深深扎入手心;鮮血飛濺;染上那清透的白衣;若同三月的桃花豔紅的刺目。
風似乎大了起來;吹起那墨色的髮絲;卷著素白的衣袍彷彿在這夏末秋初的季節上印上了不滅的哀傷。眼瞳微微眯起;眼底的哀傷卻愈發的深濃;那麼沉的傷即便只是這樣遠遠凝望著依舊覺得心酸不已;他自認為風流瀟灑;無心無情;他自認為風華絕代;此生無羈絆;卻不想那個女子那般狼狽魯莽的闖入他的生命;在無聲無息用她獨特的方式一點點佔據了自己全部的心神。
“焱少”秋姬站在那樹下許久;見那清透白衣的男子便是那樣若同一尊完美的雕塑一般靜靜側坐著;似乎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一般;焱少的風情王府中有多少女子傾慕不已;那份愛慕之心較之冷情邪魅的主子並不來的少;只是那風淡雲輕的笑;好無羈絆的眼眸何時也鍍上了那般深濃的哀傷;那樣的女子如何值得這麼多優秀的男子寵溺若寶;即便是她嫉妒的緊。
蕭焱並未答話;依舊那般靜靜的眯著眉目;似乎沒有聽見那女子的叫喚一般。
“焱少;主子讓我知會一聲焱少;娘娘在等焱少。”秋姬低聲說道;只覺得眼前白影閃過;等到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那樹上慵懶的身影早已消失了蹤跡;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春姬死了;夏姬瘋了;或許她也該離開了;主子的眼眸怎麼會落在她的身上;袖中的小手緊了緊;轉而快速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怎麼;丫頭;沒等到本少便捨不得離開了麼。”溫軟的嗓音若同破冰的湖水緩緩盪開。
蘇小小原本佈滿了哀傷的面容立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蕭焱”
千祗邪並未說話;只是抬起眼眸淡淡凝望了一眼蕭焱。
“既是如此小小不如棄暗投明吧。”蕭焱低低笑道;千祗邪竟然會讓人知會他倒是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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