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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和尚一時被顏天龍搶白得啞口無言,指著顏天龍,半天只說了一句:“你……你……你有種就等著。”顏天龍上前就是一拳把想溜的胖和尚打爬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惹不過就想溜去叫人來麼,告訴你,爺可不吃這一套,有得等你叫人來報復,不如不讓你走了,把你當場處理了了事。爺再也不會傻傻的再講什麼道義,更不會充什麼硬漢,等你‘搬兵’來讓你欺負了!懂麼?”
那胖和尚本來就是想去叫人來修理顏天龍,“等著”就是慣用的一句就坡下驢的場面話,想不到顏天龍一點也不給他機會,反而接著罵道:“怎麼了,你翻什麼白眼,被我說到痛處了,哼,你看看你,哪還有個和尚的樣,聽你口氣就象是黑社會一樣,還在這廟裡裝和尚,哎,太替那些善男信女悲哀了,居然將一片誠心來餵狗。”
“啊!你說誰是狗?你這雜種,有本事再說一遍!”那胖和尚被氣急了。
顏天龍冷下臉來道:“說你,其實,你連狗都不如,至少我沒見過狗會去騙人錢財,然後拿去自己揮霍的,還有,我也沒見過滿嘴粗話的出家人。”
門口這本來進進出出的人就多,他們兩這一鬧,漸漸圍上來許多香客遊人來。隨著顏天龍的話語,這些香客們都不停地打量著這胖和尚,越看越覺得顏天龍說得有些理。更有甚者,把手裡剛求來的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往地上一扔,罵了起來:“想來也是,這樣的地方哪還能算是清淨地,哪還有佛靈顯聖,這六百塊錢的開光費就當是餵狗了。”
顏天龍一聽,也吃驚不小,這小小的一塊下等邊角料玉石雕的東西要六百塊。
於是接著說:“看看,這種玉,只不過是大件玉器的邊角料,還有的是根本做不了器件的雜色下等料做的,成本只不過幾十塊錢,他們胡亂比劃一下,嘴裡亂念一通什麼‘黑不溜秋貓鑽洞,提將出來一身灰’的所謂開光咒語,就賣給大家六百塊錢,這……這哪裡是什麼聖靈清淨地,分明是宰人屠財的黑店嘛。”
“施主,還請留點口德,如若再擾我法場,亂我佛境,非怪老納動粗了。”隨著一聲洪語傳來,天音寺的方丈從裡面信步而來。
顏天龍聽得那聲音,知道來者按武林中的標準來看功力不淺,回頭一看,又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雖是一身袈裟,卻是惡眼兇眉,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說我麼?我已經夠留口德了,只不過你們這裡的和尚也太不地道,你看看一個個哪有半點修行人的樣來?要動粗是吧?來啊,你要動細的我懶得和你耗口舌,動粗還我還真不怕你。”顏天龍越說越氣,也上了真火。
“哈哈!哈哈!十幾年了,我這天音寺都沒人敢來放肆,今天算是讓老納開眼了,我倒想問問,是哪個褲腰沒繫好把你給露到這來了?”那老和尚的嘴勁明顯比剛才那個年輕胖條尚強多了。
顏天龍陰下了臉來:“我只在門口這石階上坐坐,歇息一會,既然惹來這多是非,我怎麼看著這天音比那青狼幫還心黑手狠,不講理啊。”
那老和尚一聽,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根本不象出家人,也沒有高僧的修養,怪呼一聲:“小子,是你自找的,再讓你說下去,我這天音寺的名聲就要被你敗盡了,說不得今天得封了你的口。”
嘴上說著,手下卻一點不慢,合在胸前的兩手一分,左手立掌往左斜上挑領而起,右手側掌往右斜下劈劃去。臨近了,兩手再一合,上領的左掌下劈,下劈的右掌上挑。這一開一合間,上下、左右都被罩在其掌風之下,若是普通武林中人,還真的可能被他這一招給逼得只有退守一圖。
顏天龍看到他的這一招,不由一怔:這不就是水老爺子跟自己提起過的“大悲手”的掌法麼,據說無雙聖手雷天鶴的成名絕技正是“大悲手”,想不到這和尚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