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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陪你去衛生間,然後送你上醫院。”說這話時安然一直攙著我。
我才想起來剛剛騙他說要去衛生間的,真是作繭自縛。
2004年我過的一直很不好,最不好的就是今天,在安然的強硬態度下由他幫我穿的衣服,包括襪子。當給我套毛衣的時候安然的手突然捏了我腰一把,“你也太瘦了。”
我本能的向後閃,可能是動作太迅速,嚇了安然一跳,他笑到:“又不是女人,那麼害羞幹嘛!”他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可能是想到了之前的不愉快吧。
之後就是打車送我到最近的醫院,一路上安然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而我則看著他優美線條的臉頰,和晦暗不明的眼光。車窗外商家掛滿了過節的裝飾物,十分喜慶,配上道路兩邊皚皚的積雪,十分有年味。不知不覺,眼前的這個人已經陪伴了我兩年年半,不知今我們還會走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一進醫院我就渾身不自在,聞著消毒水的味道感覺渾身哪都不舒服,安然幫我掛了號,我們在候診大廳等了一會兒,看見電子牌上我的名字越來越近,心惶惶的,若不是安然陪著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醫生簡單的看了我病情,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風寒,掛瓶點滴就好。
看了看身邊的安然,我覺得還是不要表現的太慫。“我不愛來醫院只是嫌麻煩。”
“我知道,不用解釋。”
以安然當時表情來看,那句‘我知道’的意思應該是:我知道你怕打針,不應解釋了,我都懂。
我一直覺得這件事讓我很沒面子,直到後來我知道安然暈血並且取笑過多次後才釋懷。
“睡一會兒吧!”安然對躺在病床上的我柔聲說道,他的聲音很輕,原本桀驁的面容也便得十分柔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就行,打完針我就回家了。”醫院沉悶的氣氛確實讓人昏昏已睡。
“沒事,我看著你。”
“你今天沒有事要做嗎,不用陪女朋友嗎?”我笑了笑。
安然皺了皺眉頭,原本伸出的手遲疑了一下才落到我的頭上:“生病了這麼多廢話,要喝水嗎?”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早起喝水的事,便點了點頭。安然去了很久,回來的時候手中除了水還多了一個塑膠袋。“空腹打針不好,喝點粥吧。”說完作勢就要餵我。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連忙說道。
安然很鄙視的看了一眼我打針的手:“你怎麼自己來?怕是你一會兒去廁所都得麻煩我老人家。”
我受寵若驚的喝著安然餵過來的一勺勺粥,旁邊的一個婦女見狀笑著問安然:“這是你弟弟嗎?”
我剛想解釋,誰知安然倒是客氣的答道:“是啊,我弟弟從小嬌生慣養的,都是我照顧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可真能瞎編。
旁邊的婦女還一直感概家中有兩個孩子真好,可以相互照應,還誇安然有哥哥樣。
吃飽喝足,我真真是困了,剛閉上眼迷迷糊糊就聽見安然說話的聲音:“我和那女的分了。”
原本的睏意瞬間全無,“為什麼?”
“眼睛瞪那麼大幹嘛?太粘人了。”安然伸出手掛掛的鼻子,動作溫柔的好似羽毛拂過,癢癢的但是很舒服。
太粘人是不好,我點點頭,將頭縮了回去打算繼續睡覺。
“喂,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一貫暴力的安然全然不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是病人,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啊。”我又合上了眼。
“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