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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諷刺的一件事嗎?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繼續住在這裡嗎?”
“蘇晴空——”
“你是不是想說,不管如何,他是我父親,我身上流著他的血,血濃於水等等,要用這些道理來勸說我,可是蕭白哥哥,如果我認了,又把我媽媽置於何地?”
“我現在有了深愛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覺得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該有多失望,才會選擇帶著寶寶離開,就算是孩子出生,也不想有相認的那一天?如此的絕決與狠心,只怕是傷透了心!如果有那一天,我……”
江蕭白沉著臉捂住了她的嘴,厲喝道:“胡說八道!說別人就說別人,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了,永遠沒有那個‘如果’,我也不允許你從我身邊逃開!”
“對啊,你都不允許,可他為什麼允許?這一允許還是這麼多年?我們兩家從小是鄰居,我和我媽媽是怎麼過來的,你應該一清二楚!”
江蕭白捧著她的臉,鼻子碰著鼻子。
他當然知道,那個時候羅家真的算是雞飛狗跳了,哭聲打罵聲,永遠是那一家的主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注意到那個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頭。
“他也受到了這個世上最殘酷的懲罰,想要彌補都沒有機會了!”
“我該同情他嗎?”
不知想到了什麼,江蕭白低笑了一聲,“好!你不想呆在這裡,我們就走,回西園!”
“真的?你不說我任性了?”
“我願意慣著你的任性!”
“又來!”
江蕭白碰了碰她的唇,抹乾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好了,不哭了!都是母親了,再哭下去,就會得產後抑鬱症了!”
蘇晴空窩在了江蕭白的懷裡,很久很久之後,似乎是睡著了。
江蕭白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她一個翻身,就鑽進了被窩裡,把後背對著他。
江蕭白沒有出門,而是挨著蘇晴空,側身躺下,聽著她並不均勻的呼吸,沉默的望著她的後耳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
3號樓外,粟岸年一直盯著大門,像座石化的雕像一樣,不捨得移開目光。
羅開焌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師父,走吧!你要給蘇蘇時間!”
羅開焌給袁妙旋使了個眼色。
袁妙旋心領神會,也勸道:“粟先生,我會勸勸晴空的!晴空只是一時想不通,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親情!反正您一時半會兒都不會離金海,咱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呢,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半年,總有一天,晴空會接受的!”
粟岸年長長嘆了口氣,搖頭轉身而去,“倒是我著相了!其實她認不認我,又有什麼區別呢?只要她幸福,這就夠了!”
回去的時候,粟岸年一直望著窗外沉默。
羅開焌透過後視鏡看他,卻總是看不到粟岸年鏡片下的眼睛。
他是在前陣子得知師父是蘇蘇生父的,當時的震驚不亞於蘇蘇,他覺得上天像是跟他開了個玩笑。
他比蘇蘇大三歲,有些事情記得比她清楚。
姑姑的確是不喜歡蘇錦程的,那個時候,和母親相比,他更加依戀潑辣外向的姑姑,從其口中知道了很多關於姑父的事,在姑姑的描述中,姑父是個強大完美的男人,但在面對蘇錦程時,姑姑卻不讓他叫姑父。
從那時,他便知道姑父另有其人。
問姑姑,她卻什麼都不說,只是抱著蘇蘇一遍又一遍的嘆氣,不停罵著那個無情的男人。
或許,蘇蘇名字中的‘蘇’字,不是‘蘇’,而是‘粟’。
因為那個時候,最先叫出‘蘇蘇’這個音的,是姑姑。
當時他還覺得怪異,因為字音不對,後來他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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