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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就成了被你們小兩口騙得團團轉的……傻子?”
褚竣北微微眯了眯眼,手中上藥的動作停下,冷淡的一眼看向對面的蘇綰綰和喬以衡。
傻子——
這兩個字,自己還真是不願意說出口炅。
但事實如此,自己就是被這小兩口當成傻子一樣騙了整整一個禮拜,最為重要的是,自己竟然在把蘇綰綰當成盲人的情況下,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脫衣服……
這些事兒都是小事兒,他都不願意說。
最讓他窩火的是他洗澡時蘇綰綰居然進浴室看光光了,還被他的luo體刺激得流鼻血了!
雖然明明自己是一個大男人,可當他得知自己先是被騙又突然發現自己被人“視|奸”過,這種悲憤的複雜心理,完全不亞於一個被欺負的女人!
因為褚竣北的心理太悲憤,導致他的眼神格外冰冷——
被盯著的兩個人,一個儘量的忽視掉好朋友的寒冰視線,一個則將腦袋縮著,一副“大爺我錯了你要殺要剮都可以但求你手下留情”的可憐模樣……
褚竣北掃了一眼默不吭聲的兩人,也懶得再包紮了,將雲南白藥往桌上一扔,淡漠瞅著兩人。
“喬以衡,說吧,這事兒怎麼處理?”
他淡淡的問了一句。
明明眼神那麼冰冷,可那淡然的語氣好像只要喬以衡說一句“這事算了”,他就能真的算了一樣。
蘇綰綰心中腹誹。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表裡不一……
明明冷得要死,嗓音卻帶著淡然的安撫人心的味道……
喬以衡輕咳一聲,裝腔作勢的想優雅喝茶,嘴唇剛碰到杯子,才發現茶水已經被自己喝光了。
褚竣北瞥了一眼他只剩茶葉末子的茶杯,冷笑。
喬以衡認命的摸摸鼻子,無奈的放下茶杯,攤手,“兄弟一場,你說怎麼處理?”
褚竣北默然各自瞅了兩人一眼,然後說:“事已至此,我的精神損失費我也不問你們要了,把那個打碎的古董賠我,這事兒就揭過去了——”
蘇綰綰驀地抬頭望著褚竣北,他說,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
雖然他這樣說,看上去是他吃虧了,他也算是挺大度的了,但是那個古董,她也不是有心的……
明明那天晚上是他想要藉著喝醉了對她欲行不軌,她一時情急之下才打碎了古董……
要說無辜,誰能有她無辜?
明明是去找任盈盈聊天的,一時好心,攙扶著高燒了還去酗酒的他回到他的房間,後來又白蓮花的和喬以衡一起將他帶回他家,任勞任怨的用酒精給他擦身體幫他降溫!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她,他能那麼快就退燒麼?
可他倒好,不僅佔了她一點小小的便宜,還逼得她自救的時候打碎了古董,如今,他還要將這古董算在她頭上,讓她賠償……
她覺得,自己這麼冤枉,就該花錢請褚竣北去聽一出《竇娥冤》!
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蘇綰綰也無從張口拒絕。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那天晚上褚竣北喝醉了,加上高燒也燒糊塗了,他做了一些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對於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他而言,自己幾百萬的東西沒了,讓她賠償,也是正常的吧?
哎,怪只怪老天爺作弄人。
那個晚上,她無辜,他也同樣無辜。
喬以衡見蘇綰綰不說話,只好將話接了過來,“多少錢,我一會兒開張支票給你。”
褚竣北淡淡掃了一眼喬以衡,薄唇抿了抿,才開口說:“你剛剛聽得不夠清楚?我要那隻打碎的白玉碗,我不要錢。”
褚竣北的話,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