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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他和宋銳一起住,或許這會是個解決問題的好時機。
這個問題他狠不下心來直接宋銳面前提,到現在也只能旁敲側擊地打聽。溫宛斟酌著用詞,問阿飛:「宋銳他……之前有沒有學手語?」
他太想要宋銳好了。之前只是吃飽穿暖,但是現在,溫宛希望他的人生也要好好的。
阿飛驚恐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瘋狂搖頭,搖得那顆腦袋都快掉下來了。
他以為呢?為什麼從一開始這裡就沒有人提過「啞巴」「啞子」這種詞,難道居然覺得有可能是什麼善良和同情嗎?不,一切只因為曾經說過這個詞的全部都滅絕光了。
講真,他覺得這位哥的想法天真過頭了。又不是什麼慈善機構,還學手語?提都不敢提一個字,別說還要學什麼手語。
小助手見他越陷越深,如今居然想替宋銳做主了,這時候也不滿地出來發聲:「你也別整天弟弟弟弟的,你老公呢?男主呢?有空就聯絡一下男主,多接觸接觸,別到時候連人傢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
溫宛已經得到了答案。他翻身上了賽臺,說:「知道了。」
今天溫宛對面的是一個花臂選手。比賽之前,對面正在進行誇張的繞場小跑,做賽前示威,圍在臺下的粉絲紛紛開始起鬨。
「說起來,男主該不會已經忘記你是誰了吧?」小助手還在添柴加火。
溫宛其實自己都不太確定:「不能吧?」但是他又確實快把男主忘了。
裁判清場完畢,將兩人拉至賽臺中央。
兩邊的人被裁判的手隔開。對面朝溫宛兇狠一齜牙,在氣勢上壓了一頭。相比起來,溫宛這邊一點水花也沒有,冷靜得不像是來比賽的。
不僅如此,花臂選手看到,對面真誠的眼神中甚至帶著一點歉意。
那是什麼新型的挑釁嗎?他一頭霧水。隨著臺下一聲鐘響,裁判火速從兩人中間退開。
畫筆選手跳步拉開了距離,找準機會虛晃地出了一拳。
下一秒他眼前天旋地轉,同時心下重重一沉。連對面什麼時候絆他的也沒看見,接下來全程就被劈頭蓋臉的拳頭給招呼上了。對方出拳密集,又快又恨,慘無人道。自己的臉都快不是臉了,他沒能撐到裁判把人拉開的那一刻,受不了地舉手認輸。
溫宛馬上禮貌地停手,退開了。
這次情況特殊,他其實還挺抱歉的。實在是很對不起人家,今天下班還要帶孩子,實在沒空,改天一定約。
「小助手?」它已經一段時間沒有聲音了,讓人感覺不太對勁。溫宛喘勻了氣,擦擦汗,叫它出來。
意料之外的沒有回應。
小助手消失了。
小助手一般是不能丟下他行動的。這種感覺很奇怪——又奇怪,又不太妙。反而像是某種不好的事情來臨之前的預兆。
溫宛擦了擦汗。他腳步加快,走到休息室一看,裡面空無一人。
宋銳不見了。
溫宛心下一沉。能在這個地方出的事都不會是好事,宋銳昨天才打架負傷,萬一有人要尋仇呢?有人要趁虛而入呢?他臉色都變了。
昨天宋銳那一身的傷還歷歷在目。溫宛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找宋銳。
溫宛急得忘了方向。就在他無頭蒼蠅一樣亂找的時候,小助手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實習生!我回來啦哈哈哈……你幹什麼呢?」
溫宛自己一口氣都還沒喘上來,先焦急地抓著它問:「你能幫我找一下宋銳嗎?他不見了。」
「看你沒出息的,」小助手雖然不滿他對宋銳這麼緊張兮兮的,但此時它心情頗好,還是好心解釋道:「放心吧,什麼事也沒有。」
「剛才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