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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鑷子和瓷盒。
「我來弄吧。」秦徵說道。
姜雨點了點頭,把手裡東西遞給了秦徵,順帶接過了提燈。
「連根拔起就好,小心一點啊。」姜雨拽著秦徵的胳膊說道。
暗渠不是很深,水是活水,沒什麼異味。
秦徵躬著身子,用鑷子夾取褐絨,放在瓷盒之中。
半晌,姜雨說道,「可以了。」
秦徵蓋好瓷盒的蓋子遞給了姜雨。
姜雨小心收好瓷盒後,又抓住了秦徵的手。
牽手這樣的事,兩個人都做的很自然 。
姜雨看向身後的墓地,風中帶著一絲腐爛之氣。
地下涵養的水資源途徑墓地匯成暗渠,滋生出了褐絨。
夜裡風大,秦徵想著把衣袍解下,披在姜雨的身上。
姜雨聽見身側的動靜,抬手製止了秦徵的動作
秦徵微微愣住,欲言又止。
姜雨埋頭笑著,嘴角忍不住勾起。
秦徵不解之際,姜雨直接鑽進了他的懷裡,手動披上了衣袍。
冰涼柔軟的觸感和淡淡的藥香充盈在衣袍之間,五感強烈的秦徵難免又羞紅了臉。
姜雨笑出了聲音,故意地戳了戳秦徵的腰。
「你好僵硬啊,是不是又害羞了。」
秦徵只覺腰間似是有羽毛滑過,喉結忍不住地上下滾動。
嘭!
男人寬闊的胸懷緊緊裹住女孩,衣袍堪堪遮住兩人的身體。
姜雨只覺自家的大狗狗有所長進,竟學會反客為主了。
「別總逗我。」秦徵把頭埋進了姜雨的頸窩,嗅著淡淡的香氣,咬了咬後槽牙。
秦徵剛從禹州回來,並沒有用變聲藥,聲音啞的不行。
姜雨有些被嚇到,雙手抵著秦徵的小腹。
頸窩滿是男人粗重溫熱的呼吸。
「秦徵…」姜雨弱弱地說著。
她是不是玩過火了啊。
秦徵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姜雨的頸間逐漸濕潤。
「啊!」姜雨抓緊秦徵的腰,抽痛喊道。
秦徵咬了她的脖頸!
男人實在是忍不住這般撩撥,嘴唇含住了女孩頸窩的軟肉,吸入口中。
牙齒舔舐廝磨著細嫩的面板,發出淺淺的水漬聲,曖昧至極。
姜雨被秦徵咬得身子發軟,一雙小手不知所措。
半晌,秦徵依依不捨地抬頭,眼中滿是尚未褪去的欲。
提燈掉在腳邊,映照著二人的臉龐。
姜雨抿了抿唇角,受不了秦徵這般赤裸的目光,垂下了頭。
秦徵看得清楚,姜雨紅了耳朵。
他適才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切都遵循著本能,遵循著內心的渴望。
姜雨突然抱緊秦徵的腰,把頭埋進堅實的胸膛。
「你從哪裡學來這些的!」
真是羞死她算了。
秦徵垂眸,不禁勾起了唇角,把衣袍攏了起來。
夜色掩飾不住他醉紅的耳尖。
「無師自通。」
男人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姜雨的大腦一片空白。
叮!
神他媽的無師自通!
二人回到了宅院後,姜雨愣是沒讓秦徵進屋,直接把人給攆走了。
怎麼小奶狗就變成小狼狗了呢!
秦徵瞧著眼前閉緊的門,垂了眼眸。
舌尖頂了頂牙齒。
秦徵離開後,姜雨點亮了桌前的一盞燈。
姜雨抬起銅鏡細看,只見脖頸一塊明顯的淤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