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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有不適?」哲旻的近身太監小路子說道。
哲旻靠著浴桶,臉上布滿薄汗,「尚可。」
「那奴才伺候您服藥。」小路子把藥丸遞給了哲旻。
這藥丸是姜雨專門特製的護心丸。
哲旻將藥丸吞下,接過小路子遞來的杯盞,嚥了一口水。
哲旻閉上雙眸,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藥液漸漸滲入面板,體內傳來陣陣酥麻。
這是姜雨說過的正常現象。
蠱蟲感受到生存環境有所惡化,還未開始抗議叫囂,蟲體就逐漸僵硬,遊動變得緩慢。
「殿下,可有覺得面板疼痛?」小路子見哲旻的汗太多,實在擔心。
「有些。你別擔心了。姜太醫素來用藥大膽。」哲旻揉了揉眉心說道。
溫潤如玉,說得便是哲旻。
姜女士在睡覺的時候打了個噴嚏,誰想姐了…
藥浴進入結尾,哲旻的面板都有些微微泛紫。
姜雨告知過小路子,會有這樣的現象出現。
可親眼見著了,心裡還是慌得不行。
「殿下…」小路子猶豫的開口。
哲旻眉心一皺,「好了,別擔心了。就剩一刻鐘的時間了。」
小路子一噎,沒在說什麼。
深夜,哲旻覺著渾身疲軟,睡得很沉。
他已經許多年,沒能睡得如此安穩了。
姜女士打個噴嚏之後,睡得也很沉。
這一天天淨玩毒藥了。
翌日清晨
難得空閒的秦徵在花房裡的小通鋪上發呆。
旁邊執行任務歸來的秦海磕著瓜子,「老大,幹嘛呢。」
秦徵目不斜視,「大清早你磕什麼瓜子。」
秦海抬手喝了一口茶,「阿楚給的。」
「阿楚怎麼樣了?」秦徵知道紫煙被鞭屍。
「身上被打的一塊好地兒都沒有了。」秦海鬱悶地說道,「心疼死我了,媽的,連勇那個老垃圾。」
「讓她好好休養吧。」秦徵坐直了身,「阿海,你們兩個什麼時候…」
「啊?什麼什麼時候?」秦海疑惑地看著秦徵,「老大,你不對勁。」
「就是,哎,就…」秦徵平日裡話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就是想問,秦楚是不是總調戲秦海。
「算了,滾吧!」秦徵又趴了下去,順勢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秦海剛想繼續追問,房門就被推開。
小安子一進來就看見海公公趴在鋪上,小正子給他揉肩捶背。
「海公公?」小安子有些詫異。
「乾爹舒服不?」秦徵掐著嗓子說道。
秦海雙眸微闔,一臉的享受。
秦徵和秦海的另一層關係,乾兒子和乾爹。
「小安子,你不是去給永壽宮送花了嗎。」秦徵問道。
「啊,我送完了。」小安子有些尷尬,「海公公,我先出去了。」
出了門的小安子撓了撓頭,「真奇怪,要按摩怎麼來我們小通鋪了啊。」
「我怎麼忘了他…」秦徵坐直身子,靠在了牆上。
他最近得空,就總是在發呆。
「再給乾爹按按…」秦海舒服地說著。
秦徵一腳捲了過去,秦海臉色一變,就猛地坐了起來。
「老大,我開玩笑的。」秦海咧嘴,「不過,老大你今天真的是有點心不在焉啊。」
秦徵定了定心神,打坐起來。
不再理會秦海。
太和殿
「陛下,微臣今夜將有南羌聖物進獻!」南羌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