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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敏銳的察覺到旁邊人的緊張,低語,「博遠,你喜歡她啊!」
以姜女士的性格,不會細膩的安慰,只有直球打擊。
胡博遠肉眼可見的緊繃,「雨姐!」
嗚嗚嗚,雨姐怎麼這樣!
是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姜雨一笑,不再逗胡博遠,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別緊張,就只是喊一聲的事情。」
姜女士知道,這個她不能直接幫他。
胡博遠再次望向少女英氣的臉龐,定了心神,「鬥雞威武!」
這邊的規矩就是,高喊鬥雞名字就是挑戰擂主的意思。
姜女士則是憋了一句沒說。
王牌鬥雞,申請出戰!
梁綏明眸清亮,倏地看向胡博遠。
胡博遠看似鎮定地對上樑綏的視線,實際上心跳地很快。
姜雨偷笑,再怎麼紈絝的小朋友,遇上一個帥氣的物件都會這麼慫吧。
威武和火龍的鬥爭即將開始。
除了姜雨以外,下注押的都是梁綏的火龍。
「雨姐,我想自己來。」胡博遠的意思是鬥雞不用姜雨幫忙。
姜女士一噎,「好,我相信你。」
丫的,我根本不會好吧。
梁綏依舊淡定指揮著火龍。
相比之下,胡博遠雖有些激動,卻是穩穩地引導著威武。
姜雨作為外行人,也能看得出威武並不差。
後腳健壯的它,發力起來絲毫不遜色火龍。
鬥爭陷入膠著。
胡博遠瞧了好幾眼梁綏,擰著手心,「威武!叼打!」
威武越戰越勇,竟逐漸佔了上風。
姜女士搖著手中摺扇,「你這不是很會玩鬥雞嗎?」
胡博遠確實有好好學過,不過對上心上人總歸慫了些許。
火龍被威武叼打退後,可火龍沒有絲毫退讓。
眼見著要啄到眼睛了,梁綏出言叫停。
這意味著她認輸了。
可從始至終,梁綏也就只有喊停的時候微微皺眉。
胡博遠贏了。
可他好像並沒有多開心。
那天,梁綏離開鬥雞賭場,胡博遠就追了出去。
姜女士沒有跟著,想來這些事情總歸要靠胡博遠自己的。
不過值得高興的事情就是,姜女士賺的盆滿缽滿啊,她押對雞了。
—
夏天就要結束了,天氣開始逐漸轉涼。
姜雨的蠱蟲研究也逐漸進入收尾階段。
原有的五毒藥液過於猛烈,導致變異的腐蟲不僅可以迅速殺死舊蠱蟲,還能對宿主造成極大的損害。
比如,駕鶴西去的鼠兄。
為了改良五毒藥液,姜雨在原有的基礎上,加入了一味炮製過的吊燈扶桑。
用燒杯熬煮適量吊燈扶桑,邊煮邊滴入大量五毒藥液,稀釋藥液的同時,卻也能極大的激發藥用,穩定毒性。
二爺爺手札中寫到,吊燈扶桑是穩定蠱毒的媒介。
移開酒精燈,鐵架臺上的燒杯中仍冒著泡。
靜置,溶液逐漸變成紫紅色。
過濾紫紅色藥液,在所得溶液中加入適量咖啡提取液,比例是2:1。
用分液漏斗搖勻混合液,取上層棕紅色溶液。
蒸餾提純,得到較為純淨的改良藥液。
在新的血液培養液中滴入改良的藥液,靜置一刻鐘。
取兩隻腐蟲放進培養液中浸泡。
很快,腐蟲吸飽了培養液,腹部變大,由黑色變成猩紅色。
不過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未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