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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藥啊,這麼好用,你這面板都有變白啊!」沉香好奇得不得了,湊上前去盯著姜雨的臉。
「啊,是藥材大考後我心有所感,利用攢下來的一些藥渣碎做的藥泥。」姜雨一本正經的胡謅,她實在是編不出來什麼更好的理由。
這話一出,姜雨便被一群人圍住,問東問西。
「什麼藥渣碎啊,騙人的吧。」春桃看見姜雨的臉嫉妒的不行。
「阿雨可真能胡謅,八成是偷太醫院的靈藥!」芙蓉低聲和春桃耳語。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這就去稟告崔司藥。」春桃和芙蓉認定了姜雨偷了給貴人的藥,步履匆匆地就去告狀了。
沒一會兒,崔司藥便求了張太醫一同前往。
「阿雨,還不給我跪下!」崔婉見了姜雨那張臉,便信了春桃的話。
圍在姜雨身邊的人瞬間散開。
姜女士假裝面如土色,再次抖成了篩子,「司藥大人,這是為何啊!」說罷跪了下去。
「你的臉究竟是如何!」崔婉呵斥姜雨。
「奴婢的臉應該如何?」姜雨低著頭,跪在地上顫抖。
姐裂開了,這該死的紫禁城,變美這麼拉仇恨嗎?
「你說呢,你是不是偷用了貴人的藥!」崔婉此時怒不可遏。
「奴婢用的是自己的藥。」姜女士懶得抖了,她有點累,直起腰板,目光迎上崔婉。
崔司藥見姜雨不再唯諾,有些愕然,「你,你休得胡言…張太醫,您給瞧瞧這賤婢的臉,可是用了什麼藥?」
張景和板著一張臉,走近了姜雨,姜女士不卑不亢,但內心有點小慌亂。
靠,怎麼辦,這下可不能瞎亂解釋了,救命哇,我以為我能在宮鬥劇裡苟到大結局的!
「你這丫頭口氣不小,聽聞是用藥渣碎自製的藥泥?」張景和捋了捋長髯,「老夫在太醫院當差多年,你誆得了旁人,可誆不了我!」
「張太醫行醫幾載,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姜女士腦子一熱,站起了身,她不知道自己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興許被冤枉死了還能穿回家,但不管怎樣,此時此刻,自己的醫道尊嚴不可受辱。
張景和氣急,「小丫頭年紀輕輕,膽子不小,老夫行醫二十載,專攻面板之症,怎會不知,你這臉上的斑痕不是尋常藥物一夜便祛得了的!」
「尋常藥物又能如何,岐黃之術之玄妙高深,有些人縱是二十年也參不出十中之一!」姜女士作為現代莽撞人,在這深宮之中徹底放飛自我。
張景和老臉漲得通紅,「你個豎子!膽敢侮辱老夫!」
「張太醫,您不分青紅皂白,就斷定我用的不是尋常藥物,可是有違做人之道,不先去檢視藥泥,光是瞧了我的臉,便斷定我所用之藥非凡品,可是枉為醫者之舉!」姜雨雖行事渾噩無度落得猝死下場,但少時悉心鑽研醫術,從不懈怠。
靠,氣死姐了,死老頭子如此迂腐,要是遇上我外公,能被罵哭。
「你!你!」張景和氣得捶胸頓足,一旁的崔婉也是被這小小的醫女唬住了。
「這些年煎藥攢下來不少藥碎渣,所製藥泥皆用普通藥材。」姜女士所言不假,她所用的幾味藥材都很尋常,且這藥泥的最大功效在於配比和煉製提取的方法,她十分確信這太醫院沒有她這秘法。
「阿雨,你瘋魔了不成,口出狂言,今日若你拿不出證據,我便送你進慎刑司!」崔婉虛扶著張景和。
「張太醫,崔司藥,怎得如此氣躁!」姚醫正從尚藥局前堂走了過來。
「姚醫正!」眾人均給姚醫正行禮問安。
姚春暉原是太醫院院首,後身患頑疾,不宜在太醫院當差,就稟明瞭皇上,去了尚藥局做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