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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實在是個例外……
“你,你再鬧,我就咬你的咧!”笑笑惡狠狠地瞪著傅瑾年,開口威脅著。
別以為她不知道傅瑾年打的如意算盤,不就是想在辦公室來啥啥麼,她又不傻,況且傅瑾年上次還十分一本正經地跟她說:“不同場所,感受不同,效果不同,說不定那精子一激動,就帶領千軍萬馬衝鋒陷陣,大獲全勝……”
呸,就是給自己找藉口。那些事什麼時候不能做,還是先問問清楚比較重要。
笑笑看見傅瑾年老實了一點,又驚疑不定地問:“所以你的意思是?反正你也不想做,他想搶就讓他去做?”
傅瑾年輕輕嗯了一聲,一雙手挪到笑笑的腰上,然後停著不動。
濃密的長睫毛又卷又翹,就像兩柄墨色的小扇子,又如孔雀的尾巴,只是一個色彩絢麗,一個漆黑如墨。
那長睫毛微微落下,在光潤如玉的臉頰上留下一層淡淡的暗影,眼中的情緒不明,笑笑看不真切。
鼻息之間,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淡淡的,就像是薄荷一般清涼,引誘著人噘嘴湊上去,但不得不停住……
雖然情緒不明,但笑笑依舊感受得到身上並沒有悲傷的氣息,一切如同往昔一般。
看來確實不在乎……
笑笑看見他的反應,不由翻了個白眼,敢情大家都是白擔心了呀!可是……
“那你為什麼不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說,反正這個也是我不想要的,你喜歡就送你好了!你不覺得,這樣更傷人嗎?!”
“哎。”笑笑應了一聲,然後看著漫不經心面無表情的傅瑾年說:“那你至少該跟林教授打個招呼,人家很擔心你的好嗎?”
“皇帝不急……”
笑笑趁傅瑾年說完之前一把捂了他的嘴,看著突然進來的人傻笑,然後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問傅瑾年:“門壞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哦。”傅瑾年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隨意說:“你先坐會兒。”然後又轉過頭對著笑笑說:“難得看見夫人投懷送抱,一時激動,忘了!”
“夫人怎麼不說話?”傅瑾年起身將笑笑抱著放在椅子上,目光定定地看著她,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目光灼灼,那點漆似得眸子猶如一團黑色的漩渦,吸引了笑笑所有的情緒,引得後者失神地與之對視。
身後的林教授不知所措的看著兩人,她伸手摸了摸額角的虛汗,隨後尷尬地低聲咳嗽一生。
他在心裡哀嘆一聲,低咒:簡直就是能掐會算,竟然在人家小夫妻親熱的關口送上門來。一個是摯交好友,一個是自己的學生,這,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林教授的低聲咳嗽驚醒了本在失神的笑笑,她對著傅瑾年微微一笑,隨即緩緩地說:“哦,沒什麼,只是現在特別想表演胸口碎大石,順便表演一個手撕活人。”
笑笑剛咬牙切齒的說完,又轉過頭對著林教授說:“教授,你們有事兒說事兒,我先去下衛生間。”她一說完,就起身出了門,順便帶上了那毫無阻擋作用的障礙物。
要不是林教授在這,說不定就一腳踢開了,上次擋不住那逗比學生,這次擋不住林教授,下次會不會跟傅瑾年在OOXX時……
她不敢想,腳下的步子更快了幾分……
嗚嗚嗚,都怪傅瑾年跟她說在辦公室比較刺激,才會這麼思維跳躍!
傅瑾年看著笑笑離去的背影微微勾唇,側過頭來看著一旁的林教授,又恢復了以往的面無表情,沉靜得如同深海的眸子輕輕掃了一眼,隨後說著:“讓你擔心了,剛剛因為這個,笑笑批評我了。”
語氣一貫的冰涼,沒有一絲暖意,但是那一句“讓你擔心了”還是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