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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宋婉瑩：“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想學起來也容易。只要掌握了基本的執能用法，在加強控制能力就可以做到。”

“你太謙虛了！”作為一個連執都沒有的渣渣，宋婉瑩突然有些心梗。

送走了少女之後，宋婉瑩一回過頭看見的就是夜煞若有所思的面容。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可是宋婉瑩卻覺得陣陣發冷：“這裡的隔音效果不好，而且用的是木質地板不好清理，要是你在這裡殺掉我，可能會暴露行蹤。”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夜煞一思考，自己就倒黴。輕輕地哆嗦了一下，宋婉瑩很沒用出息的畏懼了。那些說‘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的勇者們啊，要是不停的弄死你們，還叫你們說對疼痛的感悟，那麼誰都不會愛了吧！

“你很喜歡剛才的那個侍者，為什麼？”皺了皺眉，在夜煞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困惑的痕跡。

哪裡有這麼多為什麼啊，要是你的身邊全是大神級別的深井冰，那麼你會親近無害的普通人啊！

“唔，因為她可以透過執有一瞬間就知道錢數，這個技能很厲害。”歪著頭想了想，宋婉瑩還是老實的回答“雖然這一點在你看來也許沒有什麼，可是我卻覺得不用執傷害別人，而去做更加有用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微微的愣了愣，夜煞似乎不能夠理解這個說法：“當人類超越了猴子，人類就不會再同情猴子的死，甚至以猴子為食。強者征服弱者，弱者選擇變強，這才是規則。你現在會有這個想法，只能說明你還不夠強。”

“是規則啊，可是規則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輕輕地笑了笑，宋婉瑩看著夜煞開口“當一種動物超越了人，並以人為食，人們便把這種動物稱之為惡魔。為什麼非要彼此傷害呢？和平相處不是很好？”

對於這個問題，夜煞沉默良久，不是不願意回答，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眯了咪眼睛，夜煞似乎想到了什麼叫自己不快的事情，搖了搖頭他，重新把目光放回到宋婉瑩身上：“你恨我嗎？我害死了你這麼多次。”

“挺恨的。”幾乎連思考都不需要，宋婉瑩直接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回答他。

靜靜的看了眼宋婉瑩，夜煞面無表情的分析道：“你說謊”

什麼叫霸權主義，什麼叫強權政治啊。宋婉瑩用譴責的目光在夜煞的身上來回凌遲，用眼神的力量表達自己的憤怒。

被殺死了這麼多次，收到了納。粹集中營一般的殘忍虐待，自己生氣有什麼過錯，恨他有什麼不對？難道還要自己再揚起一臉諂媚，撲倒在地上磕頭：“啊，夜煞大人，請你在虐我一次，能作為您的小白鼠，真是叫鄙人臉上有光，祖墳冒煙。”

這人啊可以缺德，可是你不厚道成這個樣子，你不怕天打雷劈！

“過來吧，還有正經事，不要閒聊了。”大概是感受到了宋婉瑩的譴責，夜煞很明智的換了一個話題。

誰想和你閒聊了！不都是你在說話嗎！在心裡憤怒的扔了塊泥巴，宋婉瑩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等待下一次死亡的到來。

“這是什麼情況？”幻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展現，取而代之是一種溫潤的觸感。傻傻的睜開眼睛，宋婉瑩卻看見那價值不菲的‘女王之淚’正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情況？夜煞終於良心發現，知道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對的，所以才會花高價給自己置辦精神撫卹金？

翻來覆去的看著脖子前的這塊大型石頭，透過那碧綠的色澤，清涼的觸感，在想想那昂貴的價格，宋婉瑩的直觀感覺就是——臥槽，這貨還挺重。

“好好感受這塊寶石，不要用眼睛，用你的靈魂。”看著宋婉瑩滿懷期待的臉，夜煞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的幻想。

果然，還是作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