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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現在還沒有厲害到可以不用受氣的地步啊。”時今對這些事倒是想得開,很是大度地說道,“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還是能忍得下去的,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這些年來類似這樣的事不計其數,她早就已經學會了應當如何做才能讓自己最舒心。當然了,這並不意味著她的脾氣好到了可以一味地委曲求全。
該出手時,她的青龍偃月刀也必須拿出手,畢竟她又不是包子做的,不過小氣又護短的盛崇司怎麼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哦”了一聲,嗓音平靜道:“我不能忍。”
等他一說完,時今也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雖然心裡喜滋滋的,但是還抱有一絲理智,沒有忘記他們倆現在正處於不可說的階段,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暴露了關係,於是剋制著嘴角的弧度。
“不能忍也要忍,你千萬不能幫我啊,明的暗的都不行,萬一到時候被哪個眼尖的看出……”
聽著時今這重複了不知道幾百遍的警告,盛崇司開始有些分神了,捏了捏她軟軟的小手,視線也順著一張一合的嘴唇逐漸下移。
質地柔軟的睡裙襯著她那白皙的面板,更顯得膚嫩理細,微垂的領口投下的陰影便正好隱沒在看不見的雪峰裡,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嗯,確實不能忍。
於是聽著聽著,他又低下頭去,細密的吻落在在最喜歡的地方,反覆輾轉,而時今講著講著,也忽然感覺到頸側傳來了一陣溼意,卻沒有怎麼在意。
反正她講事情的時候,盛崇司就老是喜歡做一些不正經的小動作,這一點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沒有阻止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本來摸一摸親一親就算了,這些都還在時今可以忍受的範圍裡,可誰知道事態的發展又漸漸偏離了正常軌道,因為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從坐在他的腿上變成了躺在床上。
被盛崇司壓在的身下後,她立馬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教育,知道他想做什麼,連忙用手推他,提醒道:“你的行李箱還沒有收拾好呢。”
要說強迫症,盛崇司也算得上是個中翹楚了。
通常來說,他都會要求家裡的每樣東西必須擺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就算偏了幾厘米都會讓他不舒服,更別提現在地上還亂七八糟地擺了一地的東西了。
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實在是太不像他的風格。
不過時今哪裡知道,和這樣的夜晚比起來,收拾行李算得了什麼,畢竟行李什麼時候不能收拾,可是盛崇司的*現在就需要馬上找到一個出口。
分開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一定要加倍睡回來才對得起他這幾天所忍受的,所以他怎麼可能還停得下來,手探進睡裙裡,嗓音也已經有些低啞了,沉聲道:“明天再收拾。”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畔,毫無意外的,時今又鬼迷心竅了,雖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是原本推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變成了緊攥著他的衣領。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幾分,樓下的野貓卻叫得越來越厲害,就像是在告訴樓上的人,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盛崇司也不顧身下的人如何討好求饒,終於把這幾天欠下的全都要了回來。
嗯,連本帶利。
第二天,腰痠背痛的時今還是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身殘志堅地早早起了床。
今天她要去一趟公司,和路虎談工作,於是十分不順路的人說是要順路送她,最後當然被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並且再一次把“人前保持距離”六字箴言拿出來,希望他牢記於心。
不出所料的是,一聽這話,盛崇司的神色微變,卻又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玄關處,沉默不語地盯著她看。
然而有時候,不說話比說話帶來的殺傷力大得多,比如現在。
時今拿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