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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岑怒吼,“花圓,你給我閉嘴,花惜霧是你的姐姐,從下一秒開始,不要讓我聽見你再隨隨便便喊她的名字。”
花圓渾身一僵,眼圈泛著紅,爹地喊著她的中文名字,就代表著他此刻很生氣,只是花惜霧那個小賤人犯了錯,憑什麼拿她發火啊!
田小三一見丈夫吼著自己的女兒,立刻心疼的攬到懷中,好似一個保護小雞的老母雞。
“你對我的女兒撒什麼氣,有本事你把那個花惜霧叫出來,你們當面爭辯。”怎麼她生的孩子就那麼不招人待見?那個日本女人生的女兒就那麼好,好到讓他拼了老命的維護。
花岑被堵的啞口無言,指著他們母女倆的手指都在顫抖,可見氣的不輕啊!最後很面子的吐出了一句話,“你們懂什麼,滾回房間去。”
花圓從最初的震驚回過神來,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爹地,花惜霧就那麼好,好到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嗎?我也是你的女兒啊,是花家的千金小姐。”
面對女兒的哭訴,花岑的心一軟。
門被用力的推開了,花惜霧昂著頭,帶著不屑與驕傲,“沒錯,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千金小姐。”
花圓吃驚的看著花惜霧,尤其是還說出了那麼卑鄙的話,差一點就要抓狂了。只能尖著嗓子嘶吼著,“你來這裡做什麼?”
花惜霧冷冷一笑,“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你忘了嗎?你們這些人還白住在我的酒店。”
田小三最討厭的就是,花惜霧拿著雞毛當令箭。“你胡說,這是你爹地的酒店。”雖然她也明知道法定擁有人寫的就是花惜霧的名字,可是沒有看見最高層的那份機密檔案,打死她也絕對不承認這是那個死老頭留給這個小賤人的遺產。
花惜霧蹙眉,眼底湧現深深的厭惡,絲毫不加隱藏,眉眼輕挑自然別有一絲的風情萬種。輕啟紅潤的薄唇,不由得感慨,“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令人討厭,滾開,骯髒的東西,你不配和我說話。”
“你……”
田小三氣的牙根癢癢,怎麼也想不到,當年她隨意打罵的小賤人竟然敢在她的面前那麼囂張。
倒是花岑擰著眉說道,“小霧,好歹她也是你名義上的繼母,你不該對她這樣說話。”
花惜霧冷笑,“爹地,你別降低我的品位好嗎?你說你好好的一個財團繼承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竟然找了這麼一個貨色,也不怕給家族丟臉,我手裡正有幾個貴婦名額,離婚分出百億鉅款的嬌豔俏麗貴婦,還有死了丈夫,風韻猶存的伯爵夫人,當然,也有世界級舞蹈家,鋼琴家,絕對都是一手貨,你說你喜歡哪一個,我可以為你介紹一下。”
田小三最受不了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平常看見了都要抓狂一陣子,這回聽見這個小賤人要給他介紹年輕漂亮的女人,這不是存心給她添堵嗎?當下氣的就失去了理智,一雙嗜了毒的眼睛綻放出濃濃的厭惡,眾目睽睽之下就揚起了手臂。
一直在看‘熱鬧’,哦,不是,一直不敢違背花花的旨意,所以跟在她身後,不出任何聲響的巫璽驊終於不淡定了。
不過花惜霧豈是別人說打就打的人,用力的握緊了巫璽驊的手,不允許他輕舉妄動,眼見巴掌就要打在了白嫩的臉上,她抬起一腳,沒有留任何的情面,狠狠的一腳踹去,直接擊中某個人的小腹,痛的田小三當場弓起了身子,直接倒在地上,此時花圓也驚聲的大叫著,“媽咪,你怎麼了?”
田小三痛的都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的呻(禁詞)吟。
“爹地,你看看你的好女兒,她居然打了媽咪。”
面對花圓憤怒的指責,花岑沉下了臉色,憤怒的看向花惜霧,誰知她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爹地,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