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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早就想看了麼。”周徹嗤笑一聲。
白夏有些不自然:“周徹……”
“是我說錯話了。”周徹忙改口,他目前是失憶患者,駕校宿舍裡那回他是不記得的,他瞳孔裡覆上一層欲色,低啞祈求似的,“夏夏,幫我弄出來。”
“弄什麼?”白夏裝無辜,“我想起來我還有工作,今晚就睡隔壁房了。”
“不行。”
白夏沒理會周徹在身後喊,回到隔壁房間開啟筆記本碼字。
她今晚很開心,一口氣寫了六千字的更新。
她剛才檢驗到了!並且對驗收結果很滿意!周徹很有力量,時間上似乎也是很久噠,因為她折騰到手痠都還沒有達到他的極點。她回味著手心裡的碩大,真的很羞,臉很燙。可世間情恨愛。欲本就是常態,他們如今心意相惜,她便也希望兩個人肉/欲也能是歡愉的。
收起電腦,白夏洗漱完躺進被窩,她感覺唇上心間都像含著蜜般甜。
可白夏沒想到周徹不知道收斂,還很明顯地變本加厲起來。
*
各大品牌送過來的裙子越來越多,周徹也漸漸能杵著柺杖下地行走,白夏沒辦法在行動上佔到便宜,不敢再像那晚一樣放肆。
晚上,周徹直接拿給她一套真正的情/趣套裝讓她去換。
這一刻,白夏忍不了了。
她也沒直接拆穿他現在是裝失憶,只是在拿著衣服去衣帽間時忽然尖叫一聲後倒在了地上。
“夏夏——”周徹勉強撐著柺杖下床走去衣帽間。
白夏躺在地毯上,一米多高的花瓶也倒在她身邊,周徹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鬆開柺杖撲跪在地毯上抱起她。
他沉聲喊傭人和護士。
醫生和護士趕到房間,醫生說白夏被花瓶擊到了頭部。白夏在護士做急救措施的前一秒醒過來,周徹欣喜地鬆了口氣。
可床上的小女人卻茫然地看著他:“你是誰?”
眾人都是一怔。
周徹忙答:“我是周徹。”
“我不認識你。”
周徹僵住。
整棟豪華別墅內燈光如晝,男主人聲嘶力竭命令醫生要治好女主人,周家的傭人都從來沒有見過男主人這麼痛苦的樣子,他雙眸黯然無光,守著床上的人,一遍遍溫柔地喊她夏夏,說“我們是夫妻”。
白夏失憶了。
她被花瓶砸中頭部,明明腦中沒有血塊堆積的跡象,也沒有神經系統障礙的跡象,但她就是失憶了。
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傷男主人的心,也隨時都牽掛著男主人的神經。
第二天清晨。
樓下大門處,白夏死活要走,被保鏢和傭人攔住。
周徹杵著柺杖追上來,他已經很努力在追趕,小腿很疼,但他如今對這份痛感似乎習慣了,步履也快了很多。
“夏夏,外面很亂的。”
“不會啊,我今年要考大學的,我怎麼會跟你結婚啊,你這個大騙子!”
“我沒騙你,你媽媽趙淑芳因為要給你奶奶治病和養你弟弟,就把你賣給我當老婆了。”
“不可能。”
周徹耐心哄白夏:“你先回房間,跟我說說你想考哪所大學,我一定讓你考上。就算考不上也送你進去,你老公我很有錢,也很有地位。”
“真的?”白夏握著門欄瞅他。
周徹:“當然是真的,我們回房間說。”他順勢牽住了白夏的手,一邊杵著柺杖行走。
傭人原本要來攙扶,但他自己竟然能戰勝這種高難度的行為。
白夏任周徹牽著她的手,她沒失憶,都是裝的,她就是覺得他太不識抬舉。但目前來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