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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想起剛才那一幕,胸口突然開始悶起來。
“當然不關我的事。”周助澤說,然後歪著頭思考了一會,才又說道,“我記得自己進淵海學園不久,希彥的親衛隊曾經在我書包裡放過老鼠。”
我嘴巴半張,驚訝地看著周助澤,這傢伙該不會是因為那件事記仇到現在吧?可是他們兩個明明相處得非常好的樣子,而且周助澤還是藍希彥的助理啊?
“你要幹嘛?”我防備地看著他,被他臉上算計的表情嚇到。
“你很氣藍希彥對不對。”周助澤避重就輕地扯著嘴角笑,好似除了
郎才女貌真礙眼
笑就再也扯不出另一種表情。
“沒有。”我頭一甩,嘴硬道。誰會為那個脾氣壞得半死,被封為‘淵海學園惡魔王子’的藍希彥生氣。有力氣我不會留著多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
我幹嘛一副想剛才那一幕就氣悶地想掐人的樣子,我這是犯到哪路神仙了我!
“言不由衷哦,紗紗同學。”周助澤肯定地看著我的臉。
“那也不關你的事。”我頭一甩,轉身就走,懶得跟這個笑得礙眼的傢伙再扯下去,免得沒完沒了,反覆地提醒自己生氣的事,一點也划不來。
“紗紗同學,我們訂婚吧。”周助澤突然在我身後說道。
我猛然一僵,停下腳步,緩緩地回頭,對準周助澤的臉就是一拳過去,惡狠狠地說道,“周助澤,你在開什麼玩笑?高中生訂什麼婚,你腦袋進水,泡壞了嗎?”簡直就是神經病。
周助澤拭了拭臉,並不在意差點被我打歪的鼻子,繼續笑著用柔柔地聲音說道,“紗紗同學不想看看希彥跳腳的模樣嗎?”
我低頭不語狠狠地作了幾個深呼吸,才抬頭看著他,“你想幹嘛?“沒有。”他神色溫柔,笑得十分無害,“只不過一直對書包被放老鼠這件事不能忘懷罷了,總得找個方法洩下悶氣嘛。”
我在心底踹他幾百遍,一點也不高興自己被人當成報復的棋子般利――但是那個該死的藍希彥,我一想起來就氣,所以沉默了半響,我終於撇著嘴對上他的眼,“你要怎麼做?”
“你真的願意?”周助澤完全不意外地多此一問。
“再說我一拳送你上太平洋泡澡!”我朝他兇惡地揚著拳,哼,真是太不爽了,一口氣憋在心底,不上不下,簡直是要把人逼瘋到進精神病院治療。雖然知道這個方法非常沒有創意又老土,但是――一想起那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刨個洞把他們埋了!
可惡!我狠狠地磨著牙,十分不爽那兩個人站在一起郎才女
郎才女貌真礙眼
貌的樣子――實在是太不爽了!
“既然這樣,那找雙方家長商量下?”周助澤笑著走至我面前拉過我的手。
我揚起手正想再給他一拳,卻看到他正眨著眼睛,順著他的眼角看去,我在不遠處的草叢裡發現新聞部的專用相機,原本握著拳的手慢慢地鬆了下來,咬著牙,朝他‘可愛’地笑。
哼,拍吧,拍吧,最好明天當成新聞部的頭條登出來,證明本小姐我可是非常炙手可熱的女生,完全不缺追求者。不就是一藍希彥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冷哼一聲,一甩頭,任由周助澤拉著我的手去見雙方家長――至於新聞部的那些八卦相機,要拍就讓他們拍好了,最好拍出來氣死藍希彥,那本小姐一定在淵海學園的人造沙灘上大放鞭炮慶祝。
哼!看他還敢不敢在那麼多人面前甩開我的手,挽著那女生一臉滿足地笑。
VOL2
我託著下巴翻著手中的報導,新聞部的墨派學員顯然是把這次報導當成報復藍希彥在致詞典禮上出耳反爾的舉動了。例年來,在淵海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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