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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英說:“崇昭是有分寸的,不會太嚴重,阿蠻你何必大題小做。”
長公主面色古怪:“謝謙被炸傷的地方很特別……”
趙英問:“怎麼個特別法?”
長公主說:“那傢伙把鞭炮扔到他褲襠裡去了。”她抬眼看著趙英,“一定是前些天和崇昭一起在旻兒迎親途中搗亂的那個孩子吧?皇兄你為什麼這麼維護他,連他犯下這種事都要包庇?”
趙英靜默片刻,嘆了口氣。
長公主也不說話。
趙英說:“既然你要問他們的罪,那我就把他們一起喊過來。”
長公主不是三歲小孩,他沒必要再替謝謙隱瞞什麼。
趙英讓人把趙崇昭和謝則安一起喊了過來。
長公主和謝則安見過一面,上次一見只覺得謝則安乖巧伶俐,這次一看卻覺得謝則安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安分。
她再看了眼趙崇昭,問:“崇昭,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趙崇昭一臉茫然:“什麼那麼做?做什麼?”
謝則安心裡咯噔一跳,抬起頭偷瞄了趙英一眼。
長公主說:“昨天有人用麻袋套住駙馬的頭,把鞭炮往他身上扔,難道不是你做的?”
趙崇昭瞪大眼,轉頭瞧著謝則安,悄悄伸手用力掐著謝則安的手心,將他的慍怒傳達了過去。謝則安手掌一痛,抬眼看向趙崇昭。
趙崇昭一對上他的眼睛,頓時咬咬牙,對長公主說:“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姑姑,我一直看他不順眼!”
長公主確實不會為了謝謙懲責趙崇昭,她沉著臉問:“炸藥是謝三郎給你的吧?”
趙崇昭說:“不是炸藥,是威力很小的鞭炮!”他看了眼謝則安,“不是他給我的,是我前些天偷偷留下來的。”
長公主說:“前天的鞭炮還是謝三郎給你的吧?”
趙崇昭語塞。
長公主冷笑:“我不知道炸藥這種東西還能隨意拿到街上用!是整個火藥作坊的人瀆職,還是目前管著火藥作坊的人瀆職?”
這是謝則安萬萬沒想到的事。
長公主不是討厭謝謙嗎?瞧這仗勢,分明是在給謝謙出頭啊!
那可真是麻煩了。
謝則安老老實實地說:“是我太貪玩,央著爹給我做來玩的。”他瞄了瞄趙英,發現他並沒有生氣,心中稍定。他主動坦白,“昨天去套謝謙麻袋的人不是殿下,是我自己。”
長公主意外地看著他。
謝則安說:“我給您講個故事吧。”
長公主說:“好,講吧。”
謝則安說:“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個寒意逼人的夜晚,那雪下得很急,風颳得很兇……”
趙崇昭:“……”
趙英忍無可忍地發話了:“三郎,給我正經點。”
謝則安領命,說道:“二十多年前,一個重傷的人冒著風雪走到潼川附近,他抱著個非常小的女孩一路走走停停,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看到了一戶人家。他走上去敲門,發現只有一個半大少年獨居。他見少年發奮苦讀,心生好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把女孩託付給他,還給少年留了封非常重要的信。”
長公主眉頭一跳。
謝則安說:“那少年將重傷而亡的男人草草下葬,對女孩說她無父無母,他是在李樹下撿到她的,以後她就姓李吧。他教女孩要聽她的話,他繼續寒窗苦讀,她替他洗衣做飯,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孩一天天長大。有天女孩外出採藥幫補家用,遇上了一個傷了腳的翩翩少年,她幫少年處理了傷處,沒料到少年竟對她一見鍾情。那人知道了這件事,勒令女孩不許再出去,並與女孩私定終身,生下一兒一女。”
長公主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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