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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案子就是關於拐賣婦女兒童的,岑已應上級要求進行臥底,開局卻因要救一個傷重的孩子露出破綻,同時遭到陷害無法回歸組織。
開局即死地,總體來講,岑已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同時不忘初心破獲案子。
剛才拍的是岑已九死一生後的畫面,現在拍的是在那之前,岑已救下兒童之後,為了任務、為了其餘被拐人員的安全,選擇回到已經對自己產生懷疑的犯罪團夥的老巢。
明知前路危險重重,卻也要迎著困難而上。
這正是許多要表達的,公安們的堅韌不拔,與誓死捍衛人民的決心。
顧燃的鏡頭感很好,俗稱有靈氣,他看向鏡頭的一眼,像整個銀河從天空傾瀉下來。
許多眼睛一亮,趕緊推著機器將這一幕拍攝下來。
冷予寒就站在許多旁邊,被顧燃看過來的一眼釘在原地。
他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句歌詞:隨候鳥南飛,風一刀一刀地吹。
這一幕拍得很順利,顧燃下了戲之後,周身的氣勢頓時發生了變化。
他朝許多微微頷首,是冰雪消融後的溫和,隨意瞥到冷予寒的臉,如春水停住。
許多是個廢寢忘食的性子,從早上拍到下午,午飯簡單刨了兩口,硬是按著全劇組把這一段戲份拍完了。
不少人的肚子和心情一起鬧了情緒,聞惕適時開口,以迎接新投資、為冷予寒接風洗塵為由,晚上帶全劇組去附近聚餐,成功平息了「眾怒」。
顧燃去化妝間卸妝,黃麗莎白跟在旁邊,小聲嘀咕:「我照例給你推了吧。」
顧燃很少參加劇組的聚餐,尤其今日戲份不少,他身體還有點受涼,怎麼說都是回去休息比較好。
「我去。」
顧燃腳步未停,聲音略有些沙啞,但意思很明確。
黃麗莎白頓時擰緊了眉:「我覺得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比較好,且不說你狀態不太好,你昨天剛和他一起上了熱搜,等冷氏集團成為《刀鋒》贊助商的訊息發出去,免不了惹些閒話。」
「他」是誰,兩人心照不宣。
這番話裡的意思,顧燃也都明白。
左右不過一句,能避則避為妙。
顧燃扯了扯唇,輕嘆出聲:「避不了。」
趕在黃麗莎白反駁之前,他又補了一句:「尚哥,你知道的,我不想避。」
哪裡有什麼避不了,不過是不想避。
顧燃都叫了「尚哥」服了軟,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再阻攔。
黃麗莎白叉腰哼了聲:「哦老天爺,你簡直就是掀了十八層棺材板,來折騰我的老祖宗。」
顧燃眨眨眼:「不是十八層,也就兩層。」
黃麗莎白:「?」
顧燃笑了下:「做不了你的老祖宗,我也掀不動十八層棺材板,兩層夠了,正好缺個孫兒。」
在顧燃走出去一段距離後,黃麗莎白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追在後面咆哮:「你又在內涵我,誰是你孫子!」
許多探了探頭,順著走廊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他拍了拍身旁的人,問道:「冷總,怎麼站在這裡?」
冷予寒驟然回神:「沒事。」
許多摸不著頭腦,也沒多問,換了個話題:「冷總是隨劇組一塊住嗎?打算監工多久?」
「還沒定下。」
冷予寒是追人來的,住哪裡住多久都沒想過,許多問得直接,他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心思說出來,只好打了個馬虎眼。
「劇組條件不比其他,有什麼需要跟聞惕提,我們儘量滿足。」
話裡話外,充分表現了什麼叫「苦什麼不能苦贊助商」。
「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