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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機摸了我幾下,這才又將我放回浴缸。本來陰霾的心表情忽然就好了許多。我很快洗完,穿上衣服,來到廚房。
安明正在廚房忙碌著,空氣中迷漫著一股牛排的香味。
我忽然心裡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主動從背後抱住了他。
他扭過頭,“怎麼了?被我的美食所誘惑,主動投懷送抱了?”
本來好好的,被他這一句‘主動投懷送抱’又說得我有些尷尬。
“你就一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主,你這樣的臭流氓竟然會做西餐,真是稀奇了。”我嗔道。
“其實我擅長的不是做西餐了。”安明說。
“那你擅長做什麼?”我問。
安明的嘴角泛起奸笑:“愛。”
“什麼?”我馬上聯絡起前面的做字,頓時紅了臉,一拳就擂了過去。
“君子動口不動手,說就說唄,誰讓你動手了?我這正做飯呢。別鬧!”安明叫道。
“誰讓你耍流氓來著?我又不是君子,下次你動口,我就動手。”我說。
“那你豈不是比我更性急?我只是動嘴,你就要開始動手了?”安明又把話題繞了回去。
我知道說不過他,他的痞話一籮筐也裝不完。
我就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忙來忙去。對於西餐我真是一點也不懂,也幫不上忙。就看著他忙,我恍惚間就感覺到一種叫幸福的東西正瀰漫開來。
“你傻愣著幹嘛?快去鋪桌布,點蠟燭啊。”安明瞪著我說。
“還要點蠟燭?非要點蠟燭才是燭光晚餐麼?其實我覺著開著點燈更好,看得清楚。”我說。
“這是我第一次正經給你做飯,自然要點蠟燭,讓你印象深刻了。酒我已經醒好了,好酒哦。”安明說。
“我要多喝幾杯。”我說。
“好啊,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女人爛醉,男人騰飛。女人……”
“閉嘴!你怎麼就那麼多損詞兒呢?你就不能正經一分鐘?”我斥道。
“我這很正經啊,這可都是泡妞的寶典,男人都要熟讀並領會的,不然怎麼混?快去準備,大餐馬上就好!”安明將我推出廚房。
蠟燭他早就準備好了,點好後將飯廳的大燈關了,燭光開始跳躍起來。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挺幼稚挺作的。
可等安明認真地將牛排和其他菜品端上,將酒倒好後,我忽然覺得這感覺真好。
不管怎樣,這至少代表著一種隆重。隆重也就意味著重視。另一個人對你重視,這種感覺總是好的。我已經習慣了別人輕慢,安明的重視,讓我心裡感動。
那一刻我真的想哭。
安明舉杯:“chees!希望從今後小暖永遠開心,生活像名字一樣,永遠處在溫暖之中!”
“謝謝。”我穩定了一下情緒,微笑著舉起了酒杯,與他相碰。
“為了感謝我辛苦做飯,是不是應該獎勵一個交杯?”安明挪了挪了椅子,挨近了我。
我欣然舉起酒杯,與他手臂相纏。喝了交杯。
對我這樣一個保守的人來說,喝交杯這樣的遊戲絕對不是輕易就會和男人進行的。那對我來說,嚴肅的動作。我認為喝交杯酒,絕對算得上是靈魂的相互認可。
“我給你煎了六成熟,會不會太老?”安明問我。
“還好,我又沒回答你,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六成熟?”我問。
“因為你是一個保守的人,像你這樣的,應該會希望七八成熟,但我不希望你吃那麼老的牛排。所以就給你弄了六成熟。我其實很久沒做了,加上裝置不齊,肯定不會太好。將就著吃吧。”安明笑著說。
“挺好的。看來你國外留學的時間裡確實學會了不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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