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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說的是出車禍去世了，榮叔叔走了之後，姑姑一直很傷心，兩年後病逝了，那個時候榮二哥可能也才十二、三歲吧。」

「……他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

或者準確來說，她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

風樞似乎也知道榮世騫的一些秘密，但是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除了解釋了榮家和風家的關係之外，別的事情並未提及。

「那你和世騫是從小就認識了嗎？」

「嗯，我倆同歲，他就大的幾天。」

秦笑顏急忙追問：「那他的傷是天生的，還是之後才受的傷啊？」

風樞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該說不該說，沒有直接回答秦笑顏的問題，而是問她：「二哥都沒跟你說嗎？」

秦笑顏乾笑著解釋說：「我沒敢當面問他，怕這些事提起會讓他難受。」

她怕她若是老老實實說問過，但是榮世騫沒告訴她，那麼風樞估計也不會告訴她這些事了。

「他小時候沒有受傷，但跟普通的小孩也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風樞回憶說：「小的時候別人一直都說我算是家裡管得比較嚴的小孩了，但是我覺得二哥比我更嚴，我也就是每天跟著家裡學習戲曲，而二哥的行蹤一直都很神秘。」

服務生過來上菜了，風樞伸手將茶杯挪了挪，將放菜的位置騰出來，等服務生走了之後，繼續說：「榮家在外人的眼裡向來都很神秘，二哥從小就沒在榮家生活，還是姑姑私下帶他會風家的時候，我見過他幾次，後來姑姑去世了，我跟二哥的來往也少了很多。」

「二哥沒在普通的學校上學，榮家似乎有自己辦的教育機構，二哥可能是在那裡學習，他具體是怎麼受傷的我不清楚，大概是十八、九歲的時候吧？那次我爺爺去世，榮大哥帶他來風家參加葬禮，那個時候就坐輪椅了，後來一直都戴著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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