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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都不吃嗎？」

榮世騫沉了口氣，微啞這聲音說：「不吃了，這就走。」

沉寂。

兩個人心裡似乎都有話，卻也知道那些話說出來都只是徒勞，改變不了什麼。

秦笑顏抬腳走過去，將靠在沙發旁邊的柺杖取過來，遞給他，看著他，一言不發。

榮世騫伸手將柺杖接過來，從沙發上站起身子，低頭看著面前的她，只是說了一句：「好好照顧自己。」

「嗯。」她悶悶的回應了一聲。

榮世騫挪開視線，走到房門邊，她還是跟了過來，蹲下身子幫他換上了鞋子，問他：「要我送你嗎？」

「有人來接，外面冷你就別下去了。」

秦笑顏點了點頭，卻還是一路扶著他走進了電梯。

他在電梯裡面，她站在電梯門口，依依不捨的說：「路上小心。」

「嗯。」

秦笑顏退開一步，她沒有離開，他也沒有去關電梯門。

只是電梯門沒有了阻礙，沒過幾秒就自動合上。

眼前的彼此慢慢被電梯門隔斷，在門快要合上的一瞬間，秦笑顏伸手擋住了電梯門，電梯門瞬間改變了方向，由閉合變成敞開。

她兩步跨到榮世騫面前，踮起腳在他側臉快速親了一下。

準確的說，親的是他臉上有些冰涼的面具。

榮世騫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間也有些愣住了，看她眼底氤氳的望著他，卻又說不出挽留的話。

眼淚快要掉下來的瞬間，她背過了身欲要離開，榮世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拉了回來，面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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