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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聞聲趕來的何希詫異地看著這兩個人，葉啟灃也在她身後沉下了臉。

葉啟灃看了看棺木中的Elsa，冷冷地說：“兩位請出去，不要打擾逝者。”

申承河只朝何希笑了笑，把圍巾慢慢地整理了一番，“是啊，真是打擾了。”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不準走！”楚修誠再一次地拽住了他，“你跟Elsa的死脫不了干係，跟我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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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希再一次地來到了警局。這一次，連Elsa的喪禮都沒好好收拾就來了。還把人家兒子也拐來了，看來葉媽媽對自己意見又大了。她也很想知道，究竟這個申承河怎麼回事？

“我真的親耳聽到，這個傢伙說她殺死了Elsa！你為什麼不信我？”楚修誠從口供房出來時，一路都跟著秦森咆哮著。

秦森並不避諱一旁的她，只嘲笑道：“如果市民們都跟你一樣，那警察得忙死了。如果何希也跑來報警，說聽到葉啟灃說他殺死了他姐姐，你覺得這種算是證據嗎？”

何希聽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這話分明是朝自己說的。

“更何況，那些話並沒有直接承認是他殺的。至於申承河跟Elsa的關係，警方會繼續調查的。”秦森坐到了自己的辦工作前，一副你們可以走了的表情。

楚修誠一眼就看到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申承河，正欲上前就被葉啟灃攔住了，連拖帶拽就拉走了。這裡是警局，自然輪不到他亂來。只看著申承河一臉得意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何希朝著申承河點了點頭，有些無奈道：“不好意思，他心情不好才把氣撒在你身上的。”

她說話時，秦森微微抬起頭瞄了她一眼，眼裡說不清道不明。

申承河搖了搖頭，“所以說，還是你比較講理，我根本跟Elsa不熟。中文不太好，也許楚先生聽到什麼誤會了。”

兩人一起慢慢地走出了警察局。她沒吭聲，心裡一直默默地思索著楚修誠跟申承河這兩個人。

第一次看到楚修誠，那是在醫院，那是一個對妻子冷漠的男人。她經常在雜誌上看到他，那是個風流的男人，花邊新聞不斷。最轟動的一次，便是那次豔照事件，他不是男明星，並不影響什麼。她有些搞不懂他，難道等到老婆死了，才要浪子回頭嗎？真是可笑，不過她是外人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因為Elsa也不見得在這方面多好。

就比方說這個申承河，哪怕他不承認，也能想到兩人一定有什麼關係。這個人更是古怪，時而幽默時而陰鬱，看上去並不那麼簡單。

葉啟灃在外面等她，對這兩個人一起出來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表現，兩人對視一眼便明白對方所想。他知道她另有目的，自然不會惱她。

“你怎麼看？”何希翻著手機，看著那些記者們的肆意地評論著各種八卦事件。她突然想起了李儀，還是李儀寫的比較精彩。

“你說楚修誠還是申承河？”葉啟灃專心地開著車隨口回答著。

“我覺得你姐夫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如果是裝的真是太可怕了。我還是覺得申承河可怕一點，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來了之後，搞得H市的圈子都亂七八糟的。”

葉啟灃嘆了口氣，看了她一眼，“可惜你連他搞得圈子亂七八糟的證據都沒有。”

“其實，我看她對我好像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去來個美人計。”她心裡竊喜著，卻拿不準。

果然被男人鄙視了一番，“我看他好像對你也沒意思。”

“為什麼？”“男人的直覺。哦，不對，你水平太低了，也就我能看上眼。”

男人的直覺。哈哈，她只知道女人的直覺。直覺告訴她，她今天好像看到點有意思的東西。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