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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終於停了，衝著上師擺了擺手。上師立刻進房間去，不一會兒端了幾碗白色的水出來，給我們一人一杯。

喇嘛終於開口了：“喝了吧，心懷虔誠地喝。”

眾人趕緊喝，我端起來聞了一口，有點怪怪的味道。我是不敢喝的，偷眼看另外幾個大弟子，他們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然後露出很愉悅的表情，似乎墮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暗自心驚，這是毒品吧？

我更加不能喝了，喇嘛立刻盯著我：“這位信徒，何故不喝？”

上師也催促我快喝，我心裡沉吟了一下，我是不願意花太多時間釣大魚的，乾脆引蛇出洞好了。

我就站了起來質疑：“我覺得你們好假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要我喝什麼。”

此言一出，喇叭震怒，上師也大吃一驚。不過那些大弟子毫無反應，我更加確定這是眸中迷幻藥劑，甚至是毒品。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質疑觀音法門？”

喇嘛怒喝，上師也很生氣，但他硬是不敢罵我。我就嗤笑一聲：“我是個正宗的佛教徒，你們八成是假的，我不怎麼相信。”

喇嘛起身大步逼近，上師忙拉住他低聲說了什麼。這喇嘛才停下，我撇嘴：“我看你也是個假和尚，真是浪費我的錢。”

他氣得要死，袖子一甩直接走了。上師皺眉開口：“你怎麼這樣？”

我說我想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你們不可信，現在又要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藥，我可沒那麼傻。

他顯然沒遇見過我這種人，一時間懵了。我下狠料：“你們到底是不是騙子？騙了我一千多萬，我要報警！”

他嚇了一跳，那邊喇嘛竟然又回來了，眼露兇光。

我這招棋很險，我心裡也拿捏不準。還好上師率先退步：“朋友，看來你思想已經僵化了，我們觀音法門有義務解救你。這樣吧，後天你去參加圓頓法會，你感受一下我們到底是不是假的。”

圓頓法會？這逼說過最高等級是“圓頓”，而我現在參加的是大弟子法會。

我心中暗笑，不過依然搖頭：“怕是又要浪費我時間，圓頓法會有什麼好參加的。”

那邊喇嘛呵斥：“圓頓法會連教主都會參加，他是真佛，你怎可如此不敬！”

哎喲我操，上鉤了！

我就勉為其難地點頭：“那我去吧。”上師卻又搖頭：“你只是大弟子，我們破例讓你參加只是不忍心你繼續受罪，但你這樣是冒犯佛的，需要補償。”

我說怎麼補償？他立刻說到了供奉。我就不情不願地嚷：“我再供奉一千萬，如果你們真是騙子，我就要報警！”

上師和喇嘛對視一眼，皆笑了起來：“好。”

這就說定了，我也不多留，後天再來找他們，到時候捉大魚。

一回酒店，鳳凰立刻纏上我了。我跟她一說，她也相當高興，但又疑惑：“觀音法門人員眾多，這一支的雖然比較弱，但也不至於為了錢那麼粗心大意吧。”

我可不覺得是粗心大意，他們就是貪錢。

我說後天拉網就是了，別想太多了。鳳凰沉思片刻也只能不想了。然後她說吃麵，我苦笑：“我都沒感覺，還吃屁吃啊。”

她壞壞一笑，跑去屋裡看看，然後竟然把小雪的內褲從垃圾桶裡翻了出來：“如果我穿著小雪的內內呢？”

不知為何心頭猛跳，我立刻不自在了，鳳凰笑尿了：“我去，你還真是就這麼玩兒，初戀的女兒果然誘惑力大些啊。”

我說別鬧，我才不折騰。她卻不管，邊脫褲子邊調笑：“小雪的內內還真是可愛呢，不知道我穿著是個什麼景象。”

我更加不自在，說你利索滾蛋。她才不滾蛋，我就推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