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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季箏勾唇一笑,帶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
「季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灼恕反手一拉,季箏另一條胳膊沒有力氣,猝不及防被拉倒在對方身上。
後頸腺體和另一個從未被觸及的地方都被粗礪的手指按壓著,季箏臉色一變,掙紮起來。
「大家都是男人,誰來都是一樣的。」
「不可能。」
灼恕語氣斬釘截鐵。
他怎麼可能讓一個alpha……
大手還在試圖深入,季箏急中生智,摟住灼恕的脖子,身體往上一竄,跟他臉對臉。
「我都受傷了,你就不能讓讓我?」
他壓著眉毛,眼神無辜,說著,一下又一下的吻著灼恕的唇角、下巴,語氣帶著哄騙的意味。
身上的人乖巧的像只幼獸,灼恕很是受用,但心中的衝動也更加強烈。
「你受傷了就別亂動,乖。」
灼恕一隻手緊緊地把人按著,身體與身體之間沒有一點縫隙,保持著這個姿勢,他調換了兩人的位置。
「不行,明天要出任務,我扛不住。」
「你可以在飛船上休息。」
「算了算了,幫我叫醫生,給我開點藥就行,也不是非得做那事。」
季箏絕不允許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在這種地方被打破。
「小箏。」
身上的人突然壓低聲音喊他,嗓音如春河流淌。
「起來。」
季箏不為所動,伸手推他。
「寶貝。」
季箏身體一僵,只剩手上還殘留著最後的倔強,話已經說不出了。
這人怎麼看起來一本正經,張口就是這種……從哪學來的!
曾經臺下幾萬人喊他「哥哥」,都沒這震撼力來的大。
憑藉著極佳的夜視能力,灼恕看見季箏泛起深色的耳朵。他勾起唇角,嘴上不停,繼續誘哄道。
「寶貝,乖。」
一陣酥麻從耳畔傳到後頸,如電流一般,流向全身。季箏渾身癱軟,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算了算了,下次一定。
「明天出不了任務,這就是最後一次。」
他最後放出一句狠話,撇過頭,不再看男人。
無邊月色之下,曠野邊境的城池失守,野蠻的侵略者大肆掠、奪至寶。
城池被俘的君王痛苦掙扎過後,反抗無果,沉溺於敵軍的誘餌,瞬間倒戈,在酒池肉林與無盡的滿足之中,城門大開。
「你怎麼……」
驀地,陌生的變化讓季箏一驚,表情驚恐起來。
「停下來!」
他焦急地拍著灼恕的肩膀,卻被抓住手,十指相扣,掌心緊貼。
「停不下來了。」
說著,灼恕指尖在季箏頸後按壓著。清涼的薄荷香氣絲絲縷縷鑽入季箏體內,也算是得到了些許安慰,季箏不再那麼痛苦。
eniga的資訊素越發濃鬱,如一個密不透風的繭將季箏包裹著,他幾乎聞不到自己的資訊素了。這一刻,他彷彿被薄荷葉浸泡的水浸透了,渾身上下散發著對方的氣息。
直到後頸的壓刺讓他猛地驚醒,季箏不管不顧,掙扎著要逃走。
就算對身體造成損傷也在所不惜。
「你做什麼?」
灼恕停了下來,沉著臉看他。
季箏表情冰冷看著他,「你想標記我?」
「你是我的alpha,這樣有什麼不對嗎?」灼恕將雙手作為禁錮,制止他的離開。
雖然這個世界的性別規則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