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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經過一系列治療,雖然前期血清致命的影響已經基本消除了,但是還有一些後續反應您可能得注意一下。
主要有失眠、食慾不振……但是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他的情緒波動會比較大。」醫生把季箏的治療結果從光腦傳送給灼恕。
旁邊元子歌聽著好奇,就多問了一嘴,「是哪種波動,特別愛哭還是特別激動,還是——」
「灼恕,你來了就麻溜滾進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裡面傳來的一陣怒吼打斷了。
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下。
而當事人灼上將,只是鎮定自若地朝房間走去。
幾人看著他進去沒多久,房間裡又傳來季箏的怒喝,「幫我收拾東西啊愣著幹什麼!有沒有眼色!」
外面幾個醫生和元子歌相視一圈,發現大家都面目猙獰,呲牙咧嘴。
半個小時後,季箏和灼恕從醫務室離開,元子歌在旁邊幫著季箏拿東西。
「上將,現在是……?」
出了醫務室所在大樓,元子歌問道。
「帶我去見範志剛。」季箏說道,他面色陰沉,像是要去找範志剛尋仇。
元子歌忘了他的情況,下意識開口問道:「可是你的身體還沒好。」
「我現在好得很,一拳打翻一頭星獸你信不信?」季箏說著,撩起袖子攥拳在元子歌面前晃了晃。
灼恕看著他,眼神柔和,等兩人說完了,才抬腳朝著關押範志剛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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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範志剛坐在椅子上,手腳被電鎖扣著,季箏看見那個椅子,突然想起來上次他被帶過來坐這個椅子的場景。
他轉頭就衝著灼恕道:「我跟你說了來真的來真的,你非要把那個電給我關了,要不是我演技好,那不就穿幫了!」
審訊室內外加上範志剛,沒有十人也有八人而且還都是灼恕手底下的兵。聽見季箏這麼跟灼恕說話,全身肌肉都繃緊了,只有元子歌,一副已經習慣的模樣。
範志剛都看懵了,這季箏到底是什麼人?
「沒事,這次開了,最高檔。」灼恕幫他拉開凳子,自己在旁邊坐下。
季箏沒理他,一屁股坐下,蹬著地往後一滑,抬腿搭在桌子上,神情桀驁地看著範志剛,「你用那個破血清扎我的時候,想到今天了嗎?」
第三十八章
範志剛坐在椅子上, 經過幾天的關押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頭髮亂糟糟的,下巴也長出細密的胡茬。
季箏進來的時候, 他的視線無法抑制的被吸引了, 就像最初見到的那樣。但是現在的季箏, 卻更加好看了, 他的五官帶著張揚的俊朗, 與他此時的坐姿一樣。
「說說吧,剩下那兩個人是誰, 那個什麼『冥王』。對, 還有元釗,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不是叫元釗?」季箏翹在桌上的腳一晃一晃,沒什麼耐心地問道。
此時灼恕開口道, 「那個軍部的人是元釗, 軍部上將, 隸屬第二軍區。」
「大家都是上將,人家都在外面接私活了, 你怎麼連個人都不敢抓?」季箏鄙夷地看著灼恕。
這下元子歌也有點繃不住了,周圍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讓他也有幾分想加入。
季箏生了病這膽子是真大啊, 什麼話都敢說。不過灼上將也是心胸寬闊,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計較。
就是不知道之後等季箏恢復了, 會不會被翻舊帳。
灼恕的回答讓範志剛臉上出現一閃而過的懊惱, 但是當意識到季箏他們並不知道「冥王」是誰的時候,他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既然你這麼聰明,不如自己猜猜啊,他就在你身邊。